沈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在对方的眼里寻求着曾经笃定的东西,但那里面,只有无边无际的冷漠‐‐他明白某人的愤怒,可这愤怒的破坏力,超过了他的预期。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求饶的话,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在就要在自己面前立威。
&ldo;这次我没说,所以便算了,从下次开始算起,违规一次十下,打断两条腿,这两亿就算你抵消了!&rdo;
2、
看着自己的恐吓起了效果‐‐接连好几天,小鬼努力的吃饭,睡觉,养伤,经常神游,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给什么吃什么,他冷笑‐‐早知道暴力这么有用,他犯得着犯贱那么久么?!什么怀柔政策以柔克刚,什么威武不能屈的书生意气,都是扯,以暴制暴永远是最有用的手段。
&ldo;这几天,怎么乖得跟条小狗似的?终于明白谁是饲主了?还是终于明白该怎么讨好饲主了?&rdo;某天晚上吃过晚饭,顾承跟打卡一般准时出现在床边,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的嘲讽。
沈瞳难过地闭了闭眼睛,唤了一声:&ldo;顾承……&rdo;
&ldo;什么?&rdo;他的耳朵出毛病了么?
&ldo;顾少‐‐&rdo;他在床上挣扎着正襟危坐,&ldo;是我对不起你……你要做什么,都是我该欠你的,所以不用这样故意挑衅我,要做什么,就直接说吧,只是我最后一次祈求你,不要说这些话好么,折磨我,真的能让你高兴么‐‐&rdo;
&ldo;你说得对‐‐&rdo;在微微愣住之后,顾某人脸色的笑容更加灿烂,&ldo;虽然说最好的惩罚就是冷落,可我偏偏不能甘心让你那么逍遥快活。是我啰嗦了‐‐&rdo;
说完,便把人从被窝里硬拉了出来,钳制住他的下巴,嘴唇轻轻地扫过他的脸颊和嘴角,落在锁骨上用力地吮吸,一手或轻或重地碾着胸口上的突起,一手用力揉掐着柔软的臀腿,吻到意乱情迷之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冷漠地笑道:&ldo;还从来没有哪个男宠有你这么大牌的,从来都是我伺候你,你也投桃报李一回吧。&rdo;
&ldo;什么?!&rdo;
&ldo;我这是在心疼你,拿上面的嘴多解决掉一次,也省得下面的太辛苦了‐‐伺候得好了,今天晚上我便考虑不动用挂在墙上的那根东西。&rdo;已经卸任的前任当家将自己无处施展的商谈才能小小的释放一下,给出一个艰难的选择。
他笃定,小王八蛋的任何一种选择,都足以取悦他。
他满足地看着从热吻中清醒过来的小鬼瞬间苍白的脸,却在下一刻恼怒地发现无论是那种选择都足以让他火冒三丈,他不想听小鬼任何的回答。
&ldo;顾少‐‐&rdo;他的声音低得仿佛从九幽中传递出来,夹杂着亡魂一般飘渺而执着的眷恋,&ldo;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别打我好么‐‐我好疼……&rdo;
&ldo;我说了不打你的条件,怎么?觉得口味不够重?那么你喜欢谁的东西?不会是沈家那几条老狗吧?&rdo;他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冷漠地看着御座下匍匐挣扎的囚徒,他的酒杯里,盛满奴隶的鲜血和破碎的心脏,但他只是冷笑。
&ldo;唉……&rdo;罢了,言尽于此‐‐沈瞳沉默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连先前那些偶尔闪过的灵动和希冀,都彻底沉入黑暗中。
撑着身子爬过去,刚刚凑上顾承结实的大腿,手肘就软了一下,但再已没有了搀扶,头上只有冷漠等待的视线,所以他只能完成他的选择,一往无前。
记忆中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时,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居然拥有怜惜的颜色,严厉而恼怒地拍开他的手,责令他的软弱,现在想来,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么‐‐罢了,这场侮辱到底是天注定,折腾了这么久,也还是逃不掉。
这一次,冰凉软弱的手指毫无阻拦地解开他的皮带,眼泪却再没有了落下来的轨迹。
身子突然天翻地覆,被迫摆出一个献祭的姿势,祭台高高耸起,尚且红肿的菊花被略微开拓了一下,便遭遇到导弹的地毯式轮番轰炸。
3、
这居然是他们之间前所未有的激烈情(螃蟹)爱,小鬼前所未有的全情投入极力迎合,他微微有些诧异,即使是在与世隔绝的海岛上,都能拿旺财在听壁角这种挫理由来搪塞一二,总无法全情放开。
果然是,喜欢重口味,原来我的宠爱和纵容全都是多余?
‐‐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中反而涌起些许失落与空虚,失去了梗着脖子与自己对骂的棱角,以及柔顺面具下偶尔流转着的灵动的算计光芒,小鬼,还是他的小鬼么?
已经不是了吧,或许,从来就不曾是过……
他已经退了出来,小鬼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粉色的粘液从分开的腿股间缓缓流下来,洞口虚弱地翕张着,竟似足了邀请的模样,只是属于他自己的那根东西,从一开始就没有起来过,一直垂头丧气地紧缩着。
将娃儿翻过来,才发现他紧紧扣住的双手,已经咬破的嘴唇,眉间溢满痛苦,湿答答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
似乎是因为动作不够小心将他惊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某人不满的脸,心里一阵紧缩‐‐还没有完?&ldo;还要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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