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般。
纪荷眼睛瞪圆,面红耳赤,热乎乎的脑袋跟刚从火炉里拎出来似的,整个人又臊又热。
她深吸了口气,颤着手把钢笔放在桌上,看也没看陆浔之,趿着棉拖鞋,踩着勉强能淡定的步伐出了书房。
回到卧室,纪荷卸了浑身的力,脑海里不受控制回想起刚才那一下的感觉,双腿发软,身体从门板慢慢滑了下来。
她羞耻地把头埋在双膝上,懊恼刚才为什么要去帮忙捡钢笔。
而书房的陆浔之,把杯里的水全灌入了肚里,可能是水的温度问题,不但没有起作用,反而加剧了身上的体温不断上升。
他闭了下眼,刚才那猝不及防的一幕强硬攻破理智闯入脑海,更要命的是,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开始回味那一瞬间的软绵触感。
白皙的脸,嫣红的唇,还有柔软的
电脑‘啪’一下被合上,陆浔之阔步回到次卧。
房内没开灯,阴影下的男人眉宇间有着遮掩不住的欲色,他抬手脱掉上衣,进了浴室,冰凉的淋浴水哗哗砸下。
十分钟后,身体的燥热慢慢归于平静,理智与自控力终于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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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陆浔之是顶着感冒上了飞机。
纪荷今天醒得也早,但她耳尖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就在房间磨蹭了会儿,等外边没声了才出去。
吃早饭时,陆母问纪荷,陆浔之是不是去机场了。
她点头说是,九点钟的飞机。
至于纪荷为什么会知道,是因为陆浔之出门前给她发了微信,说祝伯这几天会接她上下班,末尾还告知了登机时间。
陆母听到回答,并没说话。
陆老爷子接过佣人递来的纸巾擦嘴,瞥了眼纪荷,用着饱含威严感的嗓音说:“他这一段时间都去几次了,真把那边当家了么?”
纪荷长睫毛微颤,进食的动作稍微慢了些。
陆延之给陆斐斐倒了杯牛奶,缓慢道:“爷爷,浔之工作都在那边,经常飞是难免的事。”
陆老爷子面色沉沉,“他开公司就不能回北京开?非要隔着个太平洋?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老这样来回飞怎么行。”
陆母道:“爸,您消消气,等浔之回来了,我说说他。”
陆老爷子冷哼一声。
餐桌上的人陆续离开,陆母明明早已吃完,却坐在原位气定神闲地看着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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