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坐在宾利的副驾上。
从前谢斯止受了伤,大多都是他帮忙处理的。
他回头瞥了眼,懒懒地问:“哟,被咬了?需要帮忙吗?”
“闭嘴。”谢斯止冷淡道。
他眼睛落在许鸢披的外套上。
他看它不满很久了,车里温暖,不需要再穿外套。
他正打算扯掉它丢还给谢铎,许鸢的身体却在他的手靠近的那瞬间,下意识后缩。
谢斯止意识到了什么,眉梢拧起,缓缓收回手。
他抿着唇,没有吭声,偏过头望着窗外的景色,坐得离许鸢远了一点,她的戒备才稍稍褪去。
车子没有开回城市,去往了花枝镇更偏僻的郊外。
山林间坐落着一座独栋别墅,天气阴沉,在树木的遮掩下,光线昏暗如傍晚。
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前。
“你待在车里。”谢斯止一路没和许鸢说话,只在临下车前,平静地交待了一句。
他带保镖进入山间别墅,留下谢铎在车里。
许鸢静静坐着,忽然问了句:“他留你在这里,是为了监视我吗?”
谢铎正在玩手机,闻言抬起头:“是保护。”
“刚刚在湖边,是想给那女人求情吧?”谢铎问她。
“是。”许鸢承认道,“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在面前。”
“七号夜里,黎茵瞳在花园洋房前见到了你,十一号清晨,谢斯止去了桐花街的蛋糕店,他离开后,你外出过一趟,这期间,有人进入蛋糕店,在你桌上的面包里加了点东西。”
许鸢愣了愣。
她记得那天,只是去街角丢垃圾的十几分钟,回来后,桌上吃到一半的面包就不见了。
桐花街偶尔也会有些小偷小摸发生。
那时她只以为,是被饿极的流浪汉偷走了,没有放在心上。
谢铎继续道:
“十二号深夜,你住在店里,有两个男人试图撬开蛋糕店的卷帘门,因为对街临时停了辆车,最后作罢。”
“十三号,你外出采买生活用品,期间一直有人跟着你。你那位朋友的群演资格,是从她堂哥手里弄到的不错,但他根本没有什么剧组工作的朋友,是谁给的,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许鸢明白了。
但此刻,她想到的,不是黎茵瞳为什么要这样做,而是谢斯止装在她店里的监控。
她原以为,那只是为了监视她。
现在看来,在她看不见的角落,谢斯止似乎也不再是从前那样,掌控欲极强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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