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没有那么快生效,陆厌只能用手推拒林肆,车里空间本就狭小,林肆受这么一推,往后倒去,没有触到受力点,反而重新扑了回来,腿被压着曲起,整个人从伏趴着变成跨坐着。
“宝宝,先下来。”
陆厌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抱起,林肆却像困窘急迫到无法,慌不择路地在陆厌身上乱蹭,死活不肯起来。
他背上罩着的风衣往下掉,陆厌松开一只手去接,林肆就抓准了机会把之前被陆厌支开的手重新摸回去,顺着往下压。
粗重而几乎失控的声音从陆厌喉咙里逸出,他迅速剪了林肆双手束在身后,眼神活像战场上被血染红的刀刃般锋利。
他抬了林肆的下巴起来,让他看清自己。
“别动了。”
林肆却还是蹭他,从鼻腔里委屈又小声地哼声。
“先生……你,你们不要在车上搞啊……你们的信息素太强了,我都有点头晕,”司机本就被他们的信息素催的浑身热汗,空调低了再低,他尽力加速,“您还有意识吗?先生?还能听到我说话吗?你能听到的话,可以试着先给您的oga做个临时标记吗……”
他话刚说完,后座上的声音就静下来,只余两声不同频率的呼吸。
陆厌咬在林肆后颈,感觉到林肆的颤抖,他迟迟不肯松开,喉咙像被烈火燎到没有任何水分,唯有牙尖林肆的信息素,让他如饮甘露。
短暂的休战期持续到五分钟以后,陆厌吻他腺体伤口的唇微微一顿。
他伸手进风衣里,犹豫两秒,摸向林肆坐着地方。
湿漉黏腻的液体沾到指尖。
林肆像被泡进升腾和水汽里,温热的牛奶水汽漂浮,落在脸颊上印出一片潮红,连嘴唇都闪着水亮的光泽。
纯洁莹白的脸庞下,是沉底的情欲之念。
片刻的意乱情迷几乎毁掉陆厌这么长时间的忍耐,他抽出手,那根手指按在手心里压干,他的整个后槽牙咬紧,下颌线条露出锋利棱角,克制不住地,再在林肆腺体上咬了一口。
“到了到了……”司机见成排的医生等在门前,赶紧停下车。
带头的李集成将林肆从陆厌臂弯里接过,他的父亲李东浩在陆厌要跟上去之前,拉住他的手臂:“陆总,您跟我走。”
脑子里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断开,陆厌穿上李东浩递来的衣服遮住尴尬之处,眼睛却随着李集成走,看林肆唯一露在空气里的双腿。
————
五年前。
黑灰色的混沌中,林肆睁开朦胧睡眼,他不记得自己醒过几次,也不记得睡了多久。
病房是萧山医院的顶级特护,不知道是传说中的十三楼还是多少楼,林肆当时没有听清楚,但他记得,他住进这里,已经是第三天。
熟悉的护士推着车进来,林肆歪过头,不想再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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