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们,打死扶风国的狗杂碎!”
人群一阵呐喊,小石头、菜叶子和臭鸡蛋像是雨点一样砸了过去,城民们对于叛国者的愤怒,实则已经积累酝酿到了极点,人民群众力量之伟大,就在于一旦煽动就具有毁灭对手并且可以随时连自己都毁灭的盲目力量。
此时,群众的愤怒到了极点,每个人的眼睛都红了,就连那个怯怯的五六岁小男孩,额头上也被砸了几个大包,但是却很罕见地忍住眼泪没有掉下来,被他的母亲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这个瘦弱娇小没有丝毫武技的女子用自己的身躯,为儿子抵挡住了大部分的袭击,很快浑身便是臭鸡蛋味道,也被石块砸的遍体鳞伤。
很快,扶风国的一行囚犯,被押到了刑台之上。
“扶风国皇子【一剑】,叛国投敌,反噬帝国,引十大帝国联军入侵,致帝国南方六大行省沦落,帝都蒙难……”军队的书记官大声地宣读帝**方的宣判文件,扶风国一行人,全部被执行绞刑,立即执行,男女老幼,一共三十一人,绞死之后枭首示众。
围观人群之中响起一片欢呼之声。
“不!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死不瞑目啊……”一直默不作声的娇俏少妇突然大叫起来,疯狂地挣扎,紧紧地搂着自己年幼的儿子,苦苦哀求道:“我们真的不知道王子叛国的事情,我们没有串通叛国,扶风国王室对帝国一直忠心耿耿,大皇子南疆远征,扶风国一共六千男丁随军,【一剑】皇子斩杀斯巴达克十名高手,身负二十余创,六千扶风男丁战死三千七百八十一人,残疾五百四十人……”
这个俏丽的少妇,正是【一剑】唯一的一位王子妃。
而那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则是【一剑】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血脉,名字叫做路飞。
但是可怜的少妇的求饶之声,很快就被更加愤怒的围观人群的怒骂之声所掩盖。
这个时候,谁会静下心来想那么多的事情,【一剑】叛国投敌,是无数人亲眼所见的事实,他身穿多特蒙德将军战甲的一幕,牢牢地记载了守城将士的心中。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们死了无所谓,饶了小路飞吧,他还是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俏丽少妇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给自己脖子里套上粗糙绞绳的行刑官,希望能够放过那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看着自己年幼的儿子也被绞绳套住了纤细的脖子,顿时一颗心都碎了。
“饶了他吧,他是扶风国王室的唯一血脉啊,看在扶风国那些为帝国战死的英魂的份上,饶了路飞吧!”
声音形状之凄惨,放在平时,绝对是听着叹息闻着落泪。
人群之中也有少数人不禁勃然动容,可惜行刑官冷酷地摇摇头,命令是帝**部和帝**神联合下达,扶风国一行人虽然也可怜,但是,【一剑】叛国乃是事实,皇室、军部和平民的愤怒,都需要有人来承担,这个帝国之内,已经没有人能够救得了扶风国的人了。
所有囚犯都被押上了绞刑台。
囚犯们脖子里套着绞绳,绳子的一段固定在了上方的横木上面,他们脚下踩着的木板是装有活动机括的机械装置,只要行刑书记官一声令下,机括转动,木板松开,囚犯们脚下失去了支撑,就会被直接吊死在横木上,这是一种相对残酷的刑法,粗糙坚硬的绳子将你活活绞死,囚犯会清晰地感受到死亡之前那个痛苦的过程!
扶风国的人已经绝望了。
年轻的少妇泪流满面,依旧在苦苦地哀求……
行刑书记官举起了自己的手,在周围围观人群的催促和叫嚷之中,正要高声喊出‘行刑’两个字……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人群之中传出了一道清晰的声音,压住了人群的嘈杂——
“等一等!”
一个黑色长发的英俊年轻人,人开人群走了出来,阻止了行刑的过程。
“什么人?竟敢扰乱刑场,真是大胆!”
立刻有士兵上前来拦住黑发年轻人,行刑书记官是一位面容略显刻薄的中年人,看了看,发现这个年轻人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粗布长袍,身上并无铠甲或者是其他证明身份的东西,并未往心里去,大声喝止。
谁知道——
“【一剑】无罪,扶风国王室也无罪,放了他们吧!”
这年轻人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以为自己是谁,就不怕被愤怒的民众粉碎吗?
果然,这话一出,周围人群顿时都愤怒了。
“你他妈的是谁,怎么敢为【一剑】这样的杂碎说话?”
“这家伙是个疯子,一定是【一剑】一伙的,把他抓起来,绞死他!”
咒骂声响成一片,人们看着黑发年轻人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敌视。
中年行刑书记官使了个颜色,示意士兵上前将这个黑发年轻人抓起来,敢说这样的话,要是放走了他,帝**部和大皇子必然震怒,自己到时候可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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