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附一那边,这几天杨平也是一天去一次,患者的情况相当乐观,随着病毒抗体滴度上升,病毒的浓度也是越来越低。
慢慢地,杨平又开始减少地西泮和氯胺酮的用量,开始让患者慢慢从昏迷中慢慢苏醒来。随着药物逐渐减少,患者的昏迷程度逐渐减轻。
有一天早上,患者睁开了眼睛,眼珠子转动几下,然后眨了眨眼睛。
护士高兴得跳起来,立即报告给医生,值班医生报告给罗主任,罗主任立即打电话给杨平,杨平听说患者醒来了,立即赶来附一icu,此时苏教授也已经在icu。
“醒来了,醒来了,眼珠子在转呢。”罗主任兴奋得像个孩子,拉着杨平往icu里面冲,杨平草草地穿上隔离衣。
“叫他的名字!”
对着他耳朵叫名字,看看是有意识地眼球活动,还是无意识的,比如大脑神经已经所害,眼肌无意识的抽动。
罗主任对着患者喊:“常启瑞!”
喊着喊着,他竟然眨眼睛,而且很明显他听懂了自己的名字。
成了!
挑战百分之百死亡率成功了,至少现在他的病毒在减少,他的大脑神经看起来不错,在病毒与免疫系统进行激烈的交战时,让神经系统使用冬眠的方式保护起来,这个思路是对的,现在病毒快被消灭,而大脑还是好的。
“小杨,这是不是说明我们的方法有效?”苏教授也有点激动。
杨平点点头:“是呀,我们成功了!”
""那个谁,手机录视频,快!打电话给袁主任,让他也来看看。”罗主任十分激动,但是还没忘记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
“将她家属叫进来!”杨平吩咐旁边一个医生。
这个医生以为自己听错了:“杨教授,请问是将这个患者的家属叫进来这里吗?”
“是的,快去快回。”
杨平拍拍他肩膀。
很快,患者的妻子被带进来,因为如果治疗成功,常教授见到最熟悉的家属时,他的眼神会做出反应。
她的妻子显然也处于激动中:“教授,医生,要我做什么?”
当他看到自己丈夫睁开眼睛好好的时:“这是好转了吗?好转了吗?”
“对,好转了,你脱下口罩,凑近给他看看,然后叫他,平时你们怎么相互称呼的就怎么称呼。”患者妻子来到床旁,颤抖的手脱下口罩,然后凑近他。
“老公,老公,是我呀!”
随着妻子的一声声呼喊,他的眼睛眨得更快,居然嘴角动了动,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又说不出来。
“成功了!百分之百成功了!”
成了!
杨平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个可是自己会诊后才临时想出来的办法,当时自我感觉在理论上可行,没想到第一次应用于临床就取得成功。
“拍照!”
“录视频!”
“家属可以出去了,等下我们找你谈话,你丈夫有救了,我的新方法成功了。”患者妻子还想多留一会,但是已经被一个女博士带出去。
后面不管会不会留后遗症,现在反正救活已经没什么问题。
“什么,成功了!”
这时感染科的袁主任急匆匆地赶来,一边系口罩的带子一边往里面走,三步并两步。他看到患者醒来的样子,真的成功了。
“这是世界第一例获救的狂犬病吧,没打过疫苗的?零的突破呀,大家别忘记论文。”苏教授提醒大家。
“第一个,是第一个!”罗主任回答。
杨平站在床旁盯着监护仪上的数字,一切平稳,想不到真的成功了。
“我护士团队是不是也得了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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