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迟疑的声音从王宏口中不忍说出,但却被徐岩快速打断:“阴影?你别忘了,今个是她和叶翌寒领证的大喜日子,你觉得她会有任何阴影吗?她如今过的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好,攀上了叶家的高枝,她算是一跃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徐岩冷嘲讥讽的语气听在王宏耳中,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幽光,然后淡淡摇头,笑容释怀:“你瞧,都这些多年了,你哪次提及她不动怒?徐岩,你一向的风度呢……?”
徐岩闻言,猛地抬眸,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森凉冷光一闪而过,想也不想,便冷笑出口:“风度?王宏,你开玩笑呢?对她,我需要什么风度?”
什么狗屁分度,在她未成年无证驾驶下,早就消逝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她,他也能有个温馨舒适的家,他慈祥宽厚的爸爸也能好好活在世上,在北京得知家里巨变的那一刻,他就曾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莫宁夏不得安宁。
只是如今,看着她如花娇艳靠在叶翌寒怀中,他心底那股戾气忍不住的蹭蹭蹭往上冒,他多想拆穿她娇柔美艳的皮,让大家知道她心底到底有多毒蝎。
可他不能,他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依今晚叶翌寒那护犊的性子能相信?
那群人,身份一个顶一个的显赫荣耀,不是他这等寒门子弟比得上,现在虽说什么人人平等,可怎么平等了?
有些人打娘胎里生下来就高人一等,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比他们这些人强,人人平等不过是个狗屁笑话,谁还敢去较真?
王宏不赞同的皱起墨眉,微抿的薄唇微扯,担忧道:“可我刚刚瞧着她有些不对头?我们不用去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宁夏那悲苦苍凉的笑意感染了王宏,他现在脑海中始终能记得她那艳如桃李面容上那双悲哀到骨子里的清眸。
让他蓦然想到六年前在婚礼上,她满是不可置信的错愕神情,然后就是她奔溃疯狂跑出去的身影。
现在回头想来,他那时确实幼稚,甚至糊涂,怎么就能陪着徐岩做出那样的事来?一个女孩子在结婚当天在街头寻死,是受了多大的苦楚?
而且她那两年的变化,他也看在眼中,正是因为这样,他现在想来,才更加后悔,心底过意不去。
徐岩冷森森的目光中透露出惊愕神情,惊诧吐口:“王宏,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这是在关心她?你忘了她是谁?她是莫宁夏,现在更是叶翌寒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我够资格操心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讥讽,那疯狂狰狞的模样真是和他一向镇静沉稳的君子行径大不相同。
王宏看在眼中,惊愕的一怔,然后沉声道:“你……!”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肖雪娇媚氤氲的声音,他到口的话突然间止住。
徐岩死死盯着王宏,临走前忍不住沉声警告道:“王宏,她不管怎样,都和我们没关系,她是叶翌寒的妻子,是正宗红色豪门的儿媳妇,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
说是警告他,不如说是警告自己,警告自己的身份不能越界了。
话落,徐岩就转身离开,然后和迎面而来的肖雪正撞进,他微微一笑,冷硬寒冽的俊颜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暖缱倦笑意:“既然都已经结束了,天也不早了,走吧,我们回家。”
肖雪眯着如媚美眸,扫了一眼他身后欲言又止的王宏,体贴一笑,清冽的声音如水温柔:“好啊,今晚遇见不少好友,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有点晕呢,早点回家也好!”
肖雪是高明的,并没有问关于宁夏的一句话,徐岩瞧见她欺霜赛雪的容颜上挂着薄晕,心底浮现出关心,紧张自然的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而耳后,然后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上,轻声道:“嗯!”
王宏神色复杂看着徐岩扶着微醉的肖雪远去,苦笑的摇摇头,其实,他刚刚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对宁夏还余情未了?
不然以他的定性和沉稳,何至于失态到这种地步?
……
这边,方子几人正吵的不可开交,但楼上的卧房里却春意盎然,男人性感的低吼和女人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听的连夏日夜晚的知了也停了声音,黑沉的夜幕上璀璨的星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
叶翌寒足足美了好一阵子,激情的汗珠顺着他光滑小麦色的肌肤流淌到身下不断媚声如猫咪腻吟的宁夏奶白色肌肤上。
宁夏已经累连呼吸都带着急急的喘息声,白腻玉手紧紧挂在他颈脖上,不停媚声呻——吟着,一向素白静雅的小脸上浮现出浓浓红晕,咬着红唇,神情娇媚入骨。
累的想让他停止,但他一旦放慢动作,她身体里那股逼人的快感就随之消逝,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似的,红唇微张,粘腻轻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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