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叔连忙道“天权大人明鉴,这大齐诸多人,我闻某为何偏偏只找他陆言之,而不是别人呢?”
可话音才落,就得了陆言之的话,“这便要问你身后之人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那天权大人,暗自思量起来。
闻叔则继续举证,“陆言之,你休得狡辩,你若与我不认识,那你说我如何得知,你身上有红色胎记?”
他话音才落,陆言之便忍不住笑起来,“春闱前,我与友人时常一起去澡堂子,知晓我这身上有胎记的人多了去。”其实,他是不愿意去那种场合的,谁也不认识谁,一帮大老爷们坦诚相见,难受。
可是后来一想,这京城里可不是乡下那般,随便脱了衣裳游泳,而且自己也非小孩了。
想让这胎记不成为自己的把柄,只能如此。
海棠还不知此事,以为陆言之是随便唬人的。
没想到竟然真有黑袍人跟天权大人回话,“此事属实。”
这时候,陆言之又为自己自辩起来,“大人,如果我真是那南亭候之子,且不说我为何在临江县长大,就这人不是自称乃南亭候忠仆么?照着他的话,我便是他的少主,他发现我的身份,不立马想法子迎我回秦国,为何反而高发我是细作?这如何解释?”
此事天权大人其实也在想,甚至宫里那位也在想,所以这一晚,陆言之才能安安逸逸的,不然早就重刑加身了,哪里有现在悠悠哉哉的他
“那是因为……”闻叔想要说,那是因为侯爷只想保世子,而陆言之生来就是祸星,留他的性命,不过是他还有些用处罢了。
但闻叔知道,自己若将这些话说出来,那么秦国那边,自己只怕是真的灭了九族。
侯爷的性子,她知道。
她绝对不会允许世人知晓大公子真正的病症。
恰是此时,又有黑衣人来禀,等他回完话,那天权大人立即转身到黑漆漆的长案前,将白皙的纸张铺开。
一片漆黑里,那张雪花白的纸张,异常的引人注目。
他写完,就转交给来禀话之的黑袍人。
海棠摸不清楚什么状况,也不敢多说话,就怕多说多错,那上面的天权大人也不开口,她就这样带着孩子们守在陆言之的身旁。
莲花宫里,齐皇正享受着美人的伺候。
顺总管却十分不识相地闯了进来。
原本给齐皇捏着肩膀的涟贵妃顿时有些不满,美眸狠瞪了顺总管几眼,“不识眼的东西,没见陛下正睡着么?”
几乎是她声音才落,齐皇就睁开眼了,“结果出来了?如何?”他好不容易挑中了一个可以委以重任之人,却忽然有人跳出来指认他是秦国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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