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着想着,居然睡了过去,可见这些天赶路,其实也是很累的。
所以陆言之一来,见着她已熟睡过去,反而减去了不少尴尬,将她盖在半张脸上的书拿回去放好,吹了灯,也歇下来。
可这大多数女人睡觉本来就不安分老实,卷被子还算是好的,像是海棠这种踢被子的,半夜觉得凉飕飕的,扯了旁边的被子过来往身上一盖,哪里还记得旁边躺着一个人?
此前,陆言之已给她盖了三四次被子,谁知道这次她直接将被子提到脚边去,还没等陆言之起身拉被子,她就已经将自己的被子拉了过去,香软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胳膊也被她抱住。
陆言之也不是那没脑子的,这会儿还去给她拿什么被子?一个被子盖着不暖和还是怎的?
更何况,这是海棠自己投怀送抱的。
海棠当然不知道这些,反正她第二天起来,天已经大亮,陆言之也早起去书房与安镜他们一起看书。
毕竟这二考迫在眉睫。
海棠也没打扰她,魏鸽子已经买了她要的花木回来,指挥着家里的小厮们种花草,还抽空去做了小点心给俩丫头解馋,书房那边也让荷花送了整整一个大食盒过去。
原本还打算做午饭的,没想到这才来一天,就有人上门拜访。
“谁?”她这才来,傅老太太一路上也是车马劳顿,肯定不会过来的,再有人家是长辈,就算是拜访,也是自己去。
“来客是澹台府的小姐。”来禀的小厮回道,人家指名道姓就是找夫人,他也纳闷,夫人才来这京城,也没听说有什么旧友,这京城就一个澹台府,那是左相的府邸,这左相府的千金听说从前一直在山上静修,不同其他贵女来往。
今儿奇怪了,怎找上夫人?
海棠也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莫不是昨天自己这广告做得好,来询问自己胭脂水粉的?
不过这种几率是零,她觉得因陆言之来还差不多。
很快,人就来。
只是看到来人,曲海棠傻眼了,半响才惊讶道“若心,怎么是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当日陪着她去燕州的女镖头云若心。当时她在边关被自己私定终身的未婚夫所负,伤心之际只说想回家了,想爹娘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这里头有瓜。
果不其然,只听云若心苦笑道“我娘是江湖人,因我自小体弱多病,便随我娘学武,身体好了,不过这心也野了,也就用了我娘的姓,出去闯荡江湖,原本是觉得走镖有趣,那些不长眼的山匪能自动送上门来,哪里晓得最后为了等人就一直留在镖局,此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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