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的祖父下面五个儿子分别取名为德、福、寿、财、禄,老人家一心好意,想让自己的几个儿子得到他的祝福,谁知道事与愿违,每个都拥有着相反的命运。
卢俊义的父亲卢有福很有生意头脑,是他开辟好几条商路,把历尽四世已经有些没落的卢家重新振兴起来。不幸的是他有次去辽国买马却逢辽宋征战稀里糊涂地死在战场上,差点陷得汉奸之名,也连累得卢俊义屡次高中武举却无法授官,乃因父辈有历史政治问题,真是此种杂碎龌龊事自古依然。
二叔卢有寿很聪明,素有神童之名,可惜二十岁的时候就不幸夭折了。
四叔卢有禄是卢家唯一步入官场的。他年纪轻轻就高中进士,本来仕途顺利,还一度进入了坳相公王安石的内阁班子,不幸变法失败,四叔被贬谪到岭南,磨难了十多年至今未归。
这样一来,家族嫡系掌权的老人仅剩下了卢有德和卢有财。
卢有财。是卢俊义地三堂叔。是这时地都管。兼任大账房。跟随他地人多是做面上生意地。几乎都是光明磊落地君子。尤其是卢有财。虽然叫做有财。但实质上两袖清风。家无余财。每日经他手地钱财上万贯。不见他挪用一分。此高风亮节令人敬仰。但卢有财却一直有些看不上卢俊义。因卢俊义作为一个家主。却没有责任感。每日都拿枪动棒。非常武痴。对自家生意不管不问。如果不是家族规定非嫡长子不得为家主。那卢俊义早就被赶下家主位置去做大侠去了。卢俊义明白他地苦心。是恨铁不成钢。
卢有德是卢俊义地大伯。从卢俊义曾祖父那时就帮着家里做生意。像跟辽国地马匹、茶叶、私盐生意都是在他地掌控中。因为资格较老贡献较大。虽然言辞中对卢俊义颇多不敬。卢俊义也一直忍让。而且虽是长子。但因是庶生。所以无缘家主位置。一直以来都耿耿于怀。
卢有德还大肆亏空家族走私生意所得。谎报他所负责地生意盈利进而把没报上地归为己有。他还极力扩张自己地私人武装。在卢俊义带回朱武等五百人并开设武馆后。卢有德深感恐惧。就把自己原有五百多人地兵力急扩大到一千多人。
卢俊忠、卢俊仁是卢有德地两个儿子。一向跟着卢有德做些走私、赌博方面地生意。尽管这两位刚刚三十岁出头。也已经是满怀城府。此二子真是酷肖其父。虽然有才干但人品很差。同时和卢俊义地关系也一直很紧张。
在卢俊义地祖父地放纵下。这卢有德地势力越滚越大。后来完全掌控了家族地走私生意。已经成为家族内部尾大不掉地隐患。
燕青也屡次提醒卢俊义:“您担任家主这些年无所作为。有些人不把您放在眼里。有些人阳奉阴违暗地里黑了家族地许多钱。如果不把这些蛀虫清除出去。如此大地家业对您未来地事业也许就不是助力。而是阻力。”
卢俊义点头称是,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小乙,知道为什么卢有德非要推荐贾家那个贱人吗?”“不外乎通过这个贱人来控制主人,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意。”燕青道。
“这个老匹夫,竟视我如土鸡草芥,难道我会任你摆布不成。小乙,那卢家可有能一起来反对这老贼之人。我们可以联合他们对抗这个有德老贼。”卢俊义怒道。
“其实形势很明显,只有卢有财和这卢有德两人针锋相对、势同水火,而其他家族旁支和外姓之人要不依靠此二人,要不就明哲保身。”燕青不假思索道。
“小乙,你安排点人潜到卢有德那边搜集点情报,帮我调查一下卢有德具体有那些罪恶行为,我要看到这些具体资料再做判断。”由于一时间根本定不下计策,而且也没有非常铁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确实该被清理门户,那就缓缓也好。
阴历三月三十,安插到卢有德那边的卧底传来一个紧急的情报,卢有德一党已经开始在准备动手了,卢有德联合其他一些卢家的中高层人士,一起废掉卢俊义的家主位置,到时候扶持卢有德上位。他们计划在四月初十那天动家变。
情报里还说卢有德有一个账本,里面记载了卢有德侵吞家族利益的非法所得和力量部署;还有一个名册,里面就是卢有德同谋的名字。因为卧底的本事有限兼尚未成为卢有德的心腹,这账本和名册就没办法偷过来。
形势迫在眉睫,只得反抗。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卢俊义不知道卢有德有那些同党,不知道卢有德的力量部署,不愿贸然下手。本来想派燕青前去拿这账本和名册,但燕青的轻身和藏匿功夫并不是特别的神出鬼没,卢俊义考虑再三不能派燕青去冒这个险。那派什么人去,武馆培养里的上千人里并没有合适的人,那只有找外援了。
………【第三十一章 鼓上蚤】………
这时候卢俊义想起来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此人在原水浒传中地位甚为底下,仅比那个盗马贼地狗星金毛犬段景住高上一个位置,名列梁山一百零八人中倒数第二,还落后于无能叛徒地耗星白日鼠白胜。但他在梁山的好几个紧要之处挥了关键作用,如盗出宝甲赚徐宁,火烧翠云楼救出卢俊义,时常在敌军后方放火扰乱敌军,挥的作用岂止是几个有勇无谋之人可比。没错,此人就是鼓上蚤时迁。
想必这一年,这时迁还在蓟州城外的翠屏山上盗墓吧。还好,蓟州就在大名府的北边,打马一天就能到达,便派了好几个人飞马前去蓟州找寻时迁。找到时迁的时候,那个家伙还在翠屏山附近转悠,估计是在找寻那个坟适合下手。时迁闻听河北大名府的卢俊义有请,就急忙跟随家丁来到了大名府。
四月初四,时迁来到,卢俊义急忙来到会客厅相见。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这小子长相甚奇,浓黑如墨的眉毛斜**鬓,在浓眉下却有一双滴溜溜转个不停的眼睛,心道这厮倒有些孙悟空的感觉,莫非他练习的拳脚竟是猴拳。不用问,只看此君的相貌举止肯定是鼓上蚤时迁了。
卢俊义上前拱手道:“阁下莫非正是行走似飞仙飞檐走壁探囊取物如入无人之境的鼓上蚤时迁?”时迁正在纳闷,这家财万贯的卢员外把自己请来有什么事啊,自己又没有偷盗他家的东西。看着进来的一个年轻人,伟岸英武面白如玉,约莫二十六七岁,听那口吻,莫非正是请自己前来的卢员外。
时迁起身拱手道:“正是时迁,尊下高赞岂敢承受,在下不过略懂些轻身功夫而已。尊下莫非正是玉的对啊,这盗墓之事我真的不想干了,可是人还是要生存啊。”
卢俊义笑道:“那为什么不继续做梁上君子呢,那些达官贵人府中以你的轻功不是来去自如吗?”时迁苦笑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两年前有次前去蓟州一大户人家取拿一件珍宝,阴差阳错被人捉到,幸得蓟州节级杨雄大哥搭救,关了几月就放了出来。现在信心尚未恢复,不敢前去大户人家偷盗,只做些偷鸡摸狗之事,真是丢人啊。”
卢俊义:“时迁兄弟,切莫灰心,你仔细回想那次被擒经过,莫非你去偷盗前露出些马脚,或者做的准备不足,才导致功败垂成,一定要相信自己的技术,如果是事先已经露出马脚,恐怕技术再高也会失手。我才不想让你这个盗贼界的大神就此堕落了。”
卢俊义心想这个时代没有楚留香那样的人物,时迁的轻身功夫已经算的上一流的了。
时迁点点头。仔细想了一下。突然叫道:“员外所想甚是。我方才想起。那家有一个人我甚有印象。原来在踩盘之时已被他盯上。后来我入酒肆时也曾和他碰过面。难怪会被人捉到。这拼命三郎石秀啊。我跟你没完。”
卢俊义哈哈大笑道:“石秀地大名我也听说过。你去地莫非是他叔父家。难怪。他是个精细之人。看你整日价在他家门前转悠。焉能不生疑。遇到他。你失陷进去那是自然而然地事情。”这石秀天彗星地星号可不是白给地。
卢俊义接着问道:“对了。那位救你地杨雄莫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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