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兰德,大桥南区。
四月的贝克兰德,明媚的阳光穿透稀薄的云层,洒在了贝克兰德每个角落。
埃姆林·怀特将丝绸礼帽往下拉了拉,遮住穿透层云的阳光,边离开马车,走向丰收教堂,边半闭着眼睛咕哝道:
“天气真差,贝克兰德最差的季节快要到了。”
埃姆林·怀特一边抱怨,一边走进丰收教堂。
他一眼望去,就看见身穿褐色教士服,头戴神职人员软帽,宛若一座山峰的乌特拉夫斯基神父立在生命圣徽前方,向早晨来祷告的几位信徒布道。
埃姆林没有多瞧,径直走入教堂后方,来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熟练地换上了教士袍,擦拭起烛台。
突然。
埃姆林察觉到一片阴影落在自己身上,警觉的回过头,发现一位从未见过的陌生男性站在自己身边。
来人问道:
“埃姆林·怀特?”
埃姆林警觉问道:
“你是谁?”
来人微笑道:
“余烬,你也可以叫我‘恋人’。”
埃姆林·怀特在心底骂了一句神经病,南酮是吧?
可他刚想开喷,可埃姆林·怀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惊悚的想法——
该不会是那个‘恋人’吧?
不会这么巧吧?
埃姆林忍不住多看了余烬的侧脸和身形几眼,越看越是熟悉,几乎可以确认。
埃姆林试探着问道: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余烬坦然回答道:
“夏洛克·莫里亚蒂是我的朋友。”
埃姆林表情顿时一僵,他现在很想骂人,当侦探的人都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吗?
埃姆林怀特当即梗着脖子问道:
“那你怎么能确定我的身份?”
余烬耸了耸肩道:
“怎么知道你是‘月亮’?”
“我猜的,而你的反应告诉了我答案。”
埃姆林·怀特嗦不出话,他已经确定眼前这位就是‘恋人’先生。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塔罗会的成员在现实中见面,但他怎么就是那么不爽呢?
埃姆林不再纠结于身份的问题,询问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们才在塔罗会上见面不久,哪怕塔罗会上没机会说,也可以事后向‘愚者’先生祈祷,让‘愚者’先生帮忙转达。可余烬却选择主动找上门,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确定自己身份的,但这已经不重要,重点是对方来的目的。
余烬看了眼不远处正看向这边的高大神父,语气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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