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态度强硬,宫内形势不明,皇宫和京城都戒严了,绝不是小事,在宫里没有消息传出来之前,除了五皇子,谁都不能进去。
“若孤非要进呢?”
桓筠祯眼神一凛,往日的温良恭俭让的气质已是大变,强势逼人的锋芒显露。
兵部尚书先是一惊,而后坚定地拦住桓筠祯的去路,“慎王违抗圣命,有谋逆之嫌,莫怪老臣无礼。”
兵部尚书下令,他身后的将士刀兵直指桓筠祯。
桓筠祯反讽他道:“阻碍孤入宫,不尊圣命,又对皇子刀兵相对,谋逆之人不是你和恪王吗?”
“看来慎王要一意孤行了,来人,拿下。”
兵部尚书不多费口舌之争,京城情势诡异,皇上受伤必定很重,甚至可能无力回天,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体面和谦让都是不能顾及。
兵部尚书将士门依计行事,兵锋所指却不是桓筠祯,而是他和恪王,他震惊非常,“你们……你们竟然……”
这二人被压制住,马车上并无任何动静,宫门开启,桓筠祯转身回马车。
桓筠祁不甘心,忽而朝马车喊道:“危静颜,本殿知道你在车内,这就是你反复无常的原因吗?本殿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就算本殿在此地被慎王所杀,你也是无动于衷吗?”
比起桓筠祯对兵部尚书所带来的大部分南衙十六卫的控制,桓筠祁更震惊危静颜的态度。
桓筠祁对皇位之争的兴致本来就不大,他父皇愿意立他为储君,他就接受,另立他人,他也不会不高兴,他于储君之位秉承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显然,桓筠祯不是这种想法,从眼前的状况,桓筠祁就能推断出三皇子对皇位筹划良久,有势在必得的想法,而他是桓筠祯最大的对手,也是最大的威胁,桓筠祯极有可能会杀他以绝后患。
桓筠祁不惧怕这些,他只是寒心,寒心坐在马车里的那个女人明明知道这一切,却保持着沉默,无视他的境遇,完全倒向来了桓筠祯。
他算什么,在她心里,没有真情实感,连朋友都不算吗?
他恨恨地盯着马车,终于车帘被掀开,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叫出了姓名,危静颜是有不满的,然五皇子言语中的失望和愤怒昭然易见,她念着他的情,不得不在人前现身。
她走近几步,安抚着情绪异常的五皇子道:“我视殿下为好友,殿下放心,我不会让殿下出事的。”
其实她在来的马车上就已经跟三皇子商量过了,他不会伤害五皇子,为了名声,也为了她,三皇子给出了保证。
她欠了五皇子的情,不管怎样,她都会保他周全。
“好友?”桓筠祁怒极反笑,笑她无情,笑他自己无用,都过去许久了,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他还是放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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