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筠祯面无表情,淡然回道:“那孤陪着你,店铺也好,国公府也罢,你想去哪都行。”
危静颜没声了,别的也就罢了,可她去的地方,不能让他陪着,一来她不能让三皇子见到她私下约见五皇子,不能留把柄给他,二来太子被废,这两皇子之间的关系本就微妙,她也不想激化两人之间的矛盾。
除了那两个理由外,她还有更不安的原因,她和五皇子进展很快,快到不安稳,她担心过于炽烈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在她本就和三皇子有些传言在的情况下,她不愿意让五皇子起误会。
危静颜没了更好的选择,走不了了,只得留下来。
她坐回椅子上,桓筠祯也回到了他的位置,他沉默地浅饮着杯中酒,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做任何失礼的举动。
微风起,珠帘动,冷寂的雅间内,静得可怕。
如此这般,有她没她似乎是没有区别的,他又为何强行留下她。
“殿下今日是怎么了?与寻常大不一样。”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他虽隐了性情,眼下看着,好似是不太对劲的,要是能寻着突破口,她兴许还能早些离开。
桓筠祯停了杯,垂眸答道:“今日是孤生辰。”
生辰?三皇子的生辰是哪一日来着?危静颜回想了一下,是四月初三,今日正是四月初三。
她忘了这事,这些事她原本记得牢,因对三皇子失了信心,换了人,她就刻意不再去想他,她若是谨慎些,上心些,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可她已经忘了,什么都没有准备,连话都不好接下去了。
又是一阵寂静,危静颜掩饰性地喝了口茶,半饷才开口道:“娴妃娘娘和九皇子呢,殿下为什么没有进宫和他们团聚?”
九皇子是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在皇宫里是一个低调又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子,危静颜对九皇子知之甚少。
“他们怕孤。”
简单的一句话,他说的毫无情绪起伏,危静颜听着,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不管是怕,还是厌,这种被亲人疏离的经历,她年幼时经历过。
她有所触动,轻声问道:“为什么?”
在皇宫那种杀人不见血的地方,有无数令人惧怕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会怕三皇子呢,娴妃娘娘和九皇子不是跟三皇子利益一致吗?
桓筠祯嘴角微微勾起,笑道:“你不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要离开孤吗?”
“我想应该不是。”
她不知道三皇子的母亲和兄弟是因为什么疏远他,她觉得这和她的理由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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