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章不以为意,前些天太子一党派出了刺客要取桓筠祯的性命,他们显然是被逼急了,眼下就更要乘胜追击,将太子一党彻底瓦解。
储君之位尽早空出来,是首要大事,儿女情长什么的,暂时缓一缓也是没有问题的。
他的安抚之言,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桓筠祯眉头并未舒展半分。
“情,这种东西当真可靠吗?”
她是因情深而不肯轻易原谅,还是因情熄而有意疏离?
桓筠祯不曾想过这等问题,他似乎小瞧了她的人,高估了她的情。
“可不可靠,得分人。”这么简单的问题,他竟会疑惑,程元章也弄不清他是怎么了。
桓筠祯似是明白了什么,眉间舒展开来,“你说的对,人才是最重要的。”
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没必要为其烦扰,只需把人留住,便可解决。
作者有话说:
写不完了,明天再努力吧
第29章谁有二心
初夏刚至,春衫未脱,暑气尚轻。
翠竹清影笼罩在碧纱窗上,袅袅轻烟自香炉而起,案桌上一方羊脂白玉镇纸狮子和一盒浑圆饱满的珍珠并排摆放着。
危静颜把玩着手里的珍珠,五皇子热情爽朗的模样浮现在脑海中,事情太过顺畅,她心有不安。
他对她的感情来的太快,令她略感无措。
她先前和三皇子以镇纸结缘,又花了不少时间了解和相处,才各自将她和他的“情意”传达给对方,但五皇子是不一样的。
仅仅几次的接触,他的感情毫不掩饰,像是一下子就跨越了她和三皇子相处的大半年。
什么都不用做真的就能得到真挚的感情吗?
自她母亲过世后,她想要什么都必须自己去争取,去交换,即使是安乐公主,一开始也并非是全然信赖她的。
现在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人,因她几句话对她起了兴致,毫不犹豫地帮她,毫不遮掩地表露对她的欢喜,危静颜的感受却不是高兴,而是沉重。
原先不知道三皇子的真面目时,她就曾心虚过自己对他的情意,如今换了性情外放的五皇子,这份心虚和愧意更为浓厚。
可她不能轻易交付情意,尤其是在经历了三皇子隐瞒她一事之后,要将真心交出,大抵是要等到她登上那个筹划已久的至高之位时,她才能有底气交付。
在那之前,她真的能从容面对五皇子的一腔热忱吗?
危静颜不能预料。
因为曾有一人被浓烈爱意所打动,临终时,却不曾念叨那份爱意半分。
她害怕,太浓烈的经不起消耗,尤其是她是目的不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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