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沈封不服气的反驳:“我还贪图美色呢!”
谢云霄耳尖微红,目光转向福伯。
福伯轻咳两声,移开了目光:“那个,主子,时辰不早了,老奴该去晾衣服了。”
这天才亮多久?又一直在伺候谢云霄,有什么衣服可晾的?
沈封深深觉得,再多来几次,福伯的借口可能会往一个奇怪的趋势发展。
可随后反应,这院子里下人也不敢随便进,福伯现在又跑的远远的,岂不是就只有他和谢云霄两个人?
外加一只欺软怕硬的兔子。
孤男寡男,青天白日,共处一室,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都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
抱着谢云霄的手臂慢慢用力,目光逐渐变得明亮。
谢云霄似乎感应到了沈封的想法,便说:“我身体不适,阿封还需忍耐啊。”
一月之期其实已经过了,但还是不能随意使用内力,昨夜那一箭,动了些气力,现在经脉还有些紊乱,需得调理调理。
再者,就这条小狗子,在床上不费些力气,估计是制服不了,看来还得再忍忍啊。
沈封的小表情瞬间失落,身后若是有尾巴,此时估计都已经耷拉下去了,委屈道:“那好吧,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咱们尽快调理。”
对方受了什么罪,这几日他也知道的清清楚楚,春夏还好,一入秋冬身体就跟豆腐做的似的,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要不就是感冒。
要不是有伏木一直在身边帮忙调理,估计早就不行了。
看来以后床上也得小心点了,本来腿就不行,万一他闹的太厉害,又把别处伤到了怎么办?
想到此处,恨不能把当年欺负谢云霄的那些人拉出乱棍打死,死了的拉出来鞭尸!
呜呜呜,我的幸福啊
谢云霄看着也十分失落,点了点头。
忽然一个护院在院子外面喊道:“主子,将军府风星泽在大门外求见沈公子,说是想跟沈公子出去赏雪。”
谢云霄目光骤变,微眯着眼,审视着沈封。
沈封一惊,否认道:“没有,我也好几天没见他了,绝对不是我约的他。”
随即又对着院子外面的人问:“那怎么不把他请进来?”
护院把风星泽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出来:“风星泽说,他这几日吃错东西了,怕吐在逍遥王府里。”
沈封:“”好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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