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不丁被一双白嫩嫩的手捧住脸不断变着法的揉捏,祁逾深呼吸,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
自己惯的自己惯的自己惯的
终于,在那双作乱的手已经开始磕磕绊绊解他胸前的衬衣扣子时,祁逾破防了。
“江绮遇。”
一把攥住她两只手腕,男人带着强势的压迫感俯身,凑近那借酒发疯的人耳畔,阴恻恻道:
“你知道,人喝醉了会怎么样吗?”
“怎、怎么样?”
“会脸红。”
“?”
闻言,江绮遇立刻皱了眉,将脑袋探出车窗对着后视镜照了照自己白生生的脸蛋,噗嗤一声乐了:
“我没脸红,看来没喝醉!”
祁逾没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脑袋将人摁回来,升上车窗后才沉声开口:
“我猜你再闹一会就红了。”
“为什么?”
“我扇的。”
“”
事实证明,哪有什么酒后控制不住自己?
全都是借口。
起码江绮遇在听完祁逾这番话后,整个人的状态立刻就从大闹天宫的猴子直接原地飞升。
进化成了无欲无求的如来。
在副驾上坐的腰杆笔直,整个回程的路上嘴巴紧闭一动不动。
甚至回到家后,她连洗漱换衣服都不用祁逾帮忙,完全独立自主地完成了所有程序。
最后在接过祁逾递来的解酒药和温水老老实实服下后,安静地平躺在了床上。
双手交叠置于腹部,睡得异常安详。
“”
见她这副十分乖觉的模样,祁逾只觉得有趣。
站在床边看着她柔软的睡颜,一阵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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