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分公司最后真的独立出来,交到了齐承愿的手上。谢白林早有准备,账目上谢琅也找不到任何漏洞能钻的。他抗争了几天后,谢白林用一句“那不如直接给钱”就把谢琅的花花肠子都压了下去。
分公司去掉“分”字之后就和谢氏没了关系,谢琅带着齐承愿来签字,当天下午就把那家公司改名为“诚天”。
他当天晚上安排了额机票飞过去,离开前还不忘叮嘱齐承愿:“公司名义上是你的,你拿着钱过日子就行,别的不用你管。”
“是。”
谢琅车窗摇了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问他:“你和纪淮还没有进展吗?”
算起来,从纪淮出院到现在也快一年过去了,现在连确认关系都是小半年前的事情了。但纪淮之前还能和谢白林闹出那样的事来,显然是两人还没有终身标记。
这件事情,一早就被谢琅当做筹码教给齐承愿。
只是,看齐承愿那副丧气的模样,显然是到现在也没什么进展。
谢琅皱眉看他,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要是再不上点儿心,恐怕下次会闹出怎么样的新闻就难说了,这么点事儿也要我教你?”
齐承愿心里知道他这是在谢白林那边受了气,没法动谢白林,所以才拿他撒气。毕竟,谢琅一直喜欢拿两个人彼此膈应,都是工具而已,他很早就已经习惯了。
齐承愿站在车边,背后的拳头攥得很紧,但还是应下了谢琅的话。
汽车发动,齐承愿看着消失在车库尽头的车,呼出胸中的浊气。
这几天,纪家一直很忙,常家那边带来一个项目,纪怀民带着纪淮每天都在外面应酬。纪淮没有受到之前新闻的影响,把话说开之后,人也精神了不少,只是每天早出晚归,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很少。
想着谢琅的话,虽然目的不纯,但道理是对的。
他掏出手机给纪淮打电话。
“喂?纪淮哥,你今天也要很晚回家吗?”
纪淮那边听起来是在开车,应该是和纪怀民在一起:“应该是,你告诉妈妈一声,不用等我们,你也记得早点休息。”
齐承愿有些失望:“哦,好的。”
“对不起啊,小愿。这几天都没有好好陪陪你。”纪淮关了车门,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你房间里有抑制剂和药,要是不舒服的话也要记得给医生打电话。”
原本,oga的发情期和alpha的易感期一样,都是正常的生理周期而已。只是,一般有伴侣的oga和alpha是不需要抑制剂的,彼此的信息素比抑制剂好用很多。但是纪家虽然尊重孩子们自由恋爱,但这方面还是稍有古板,并不希望纪淮和齐承愿在婚前发生关系,更别提终身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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