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人海之巨,你独独稀罕那一个呢?
良宵春帐起。
黑暗中细碎的呻、吟声一波一波来袭,卫如苏指甲嵌入傅青城的肌肤,嶙峋突兀的旧伤疤从他的后背直直烙上她的心间,忽然砸下来的沉重感让卫如苏的呼吸募然一窒。
她长舒一口气,指尖在傅青城后背上蜿蜒行走:“疼吗?”
卫如苏问的无头无脑,傅青城却听得懂:“我以为你只会说:真难看。”
言语间又一记猛、插,剧烈地撞击差点闪了卫如苏纤细的腰。她忍着阵阵晕头转向,拍拍傅青城的左脸,轻柔的力道只称得上为爱抚。
“傅先生,要知道怜香惜玉,懂不懂?”后三个字几乎是哼出来的,整个摊软在傅青城身下,卫如苏没有半分继续挪动的力气,掌下搭着的是他一片火热的肌肤,揉搓间无比灼烫。
劲瘦的臀规律的抖动,卫如苏不得不紧紧将自己的腿攀附在他腰间。
深处酸痛无比,娇嫩处饱满而战栗。卫如苏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沼泽中不可自拔,他却还在□迭起,战斗力十足。
欲望的火花越闪越大,合缝相贴的身躯上滚烫的液体星星点点。卫如苏在完全自控不能的收、缩中声音逐渐颤抖起来,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带着你家弟弟出去。”
傅青城低下头浅啄卫如苏的唇角,微微动了动依旧埋在她身体里的坚、挺,细细地磨蹭下去,低语柔声:“为什么给相思取名叫相思?”
终于问了吗?
卫如苏的眼睛瞬间恢复了清明,在傅青城的眼前转了又转,酝酿出满满一汪笑意:“这个你要问木头,是他起得名字。”
傅青城微微一笑:“那我真得好好谢谢他。”
好一个咬牙切齿的“谢谢”。
卫如苏揪着傅青城后背的肌肉,全身气力都已经被他榨干,拧了半天也没超过一个平角的度数:“好啦,开玩笑的。你至于这么拐弯抹角地从我这里寻找安慰吗?我想你,想你行了吧,这答案爷您还满意吗?”
浴室里的水声细碎低缓,卫如苏坐在沙发上无聊地飞速调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被赶去洗澡的某人从浴室走出来。
电视里的戏剧却越来越狗血。误会冰释,女主角一脸梨花带雨娇弱地卧在脸部线条柔和到极致的男主角怀里,骄傲的女配潇洒地转身离开。
男配嘛,则躲在角落里旁观者伤。
卫如苏脑补了一下这样一个画面,泪眼汪汪的她扑在一脸深情的傅青城怀里。
很快她便甩甩头将那个画面赶出脑海。
真是无比恶寒。
即便她转性偶尔梨花带雨,那个人只怕眉头也要蹙到天上去了,何谈深情缓缓。
白白浪费了那副眉眼,真是暴殄天物。
次日白帆和卫子慕归国,鉴于冷战依旧持续。徐溪坚决要维持自己剩下不多的那点儿自尊,早就声明拒绝接机。
这事儿完全包在了卫如苏身上。
一夜狂乱,次日卫如苏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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