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他的沉重的呼吸,他的心跳很快,他把我搂得越来越紧,他的热乎乎的脸,贴着我,他的阔阔的胸,贴着我,还有……他的腿……他的……有一个东西,雄赳赳地,顶着我。
“我不是坏人,真的,我这几天做梦,都梦见你……”
我很冷静,想挣扎,又想:“我来这么晚,让人家等半天……”
“我昨天跟我老婆在一起,我一直想你,我把她当成你,我在心里叫你的名字,小雨,小雨……你呢?你想不想我?
想不想我……“潘劲松一边说,一边把我往沙发那边儿挪,我们晃着,挪着,到了沙发上。
大包厢的沙发,就像床。
“我想死你,真的,浑身上下都想你,我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我不是坏人,我会对你负责任……”
“你让我焕发青春,我本来跟她,一直分着睡,小雨……你是专为我而生的,是不是……”
他喘息着,似乎全没了理智。
我很清醒,一直都很清醒,只是一时半会儿,我想不出来,我应该拒绝他,还是迎合他。
他解了我上衣的扣子,露出带花边儿的胸罩,我也有丰满的胸,这是女人的骄傲,而且我知道我皮肤很白,胸脯的肉,更是又白又嫩,乳头是粉粉的红,很诱人……
我知道我这里诱人,而且它们是很难得有机会……它们几乎没有机会,让人知道它们的魅力。只有王志强,他可以堂堂皇皇,但他不懂珍惜,也不懂欣赏。
它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潘劲松扒开胸罩,趴下来,舔我的乳房。他的嘴很烫,舌尖很有力量……我也不知怎么了,我有点儿心旌摇荡。毕竟我是二十六岁的女人,身体健康,生理正常。
撇开精神上的一切因素,这也不关道德的范畴,且让我做一回……放荡也好,淫浪也好……让我做一回,纯粹的肉体快乐的女人吧。
我觉得我开始充满欲望,性的欲望,纯粹的生理上的……欲望。
但是潘劲松的一个举动,把我从欲海中,唤了出来,他用一只手——不知那手干不干净——伸进我的裙子里,伸进……我觉得他的手肮脏肯定肮脏,他触到了……我还是感到羞耻,为我的肉欲的……
总之这还是一件羞耻的事,更难堪的,潘劲松竟然说出来,“小王,你这儿都湿了……”
他还叫我“小王”,他叫我“小雨”的时候,还像那么回事儿,叫我“小王”……
真是听了叫人别扭。
他解了他的裤子,准备进入实质。
“不!”我跳起来,推开他,站得远远的,整理我的衣服。
他跟过来。这一会儿,我不想看他,我觉得,发情的男人,一定很难看。
“不,现在不……”我低着头,坚决不看他的脸,我也不让他看我的脸,我帮他系裤子,然后抱着他的腰,把自己融进他的怀里。
“现在不可以,特别是……这种地方,这里肯定好脏……”
“我是你的人,这一生,我都为你而准备着……”
“不要急,好吧?我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
我软言软语,把电视里看的,小说里看的,日常生活中所观察来的,还有我自己无师自通得来的,凡能够哄骗男人的语言,我都拿了来,充满柔情地运用一遍。
潘劲松很好哄,真的好哄。一会儿,他安静了,我陪他跳舞,给他点烟,看他杯子里没水了,又给他倒水。
时间过得很快,结束前,他还要去签单,签了单,他又要给我小费,怎么说我也不要,他很坦然,我也很坦然。我坐他的车,这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他自己开,我坐在他身边,很温顺,像一只绵羊。他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握着我。
回到家,王志强还没回来,我先烧了水,仔仔细细地洗澡,用两个塑料盆,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地板给打湿了。
如果有钱,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善住房,我决不住这七十年代的烟熏火燎过的一间旧房子,我要住有卫生间、有专门的厨房和书房的那种房子,我痛恨这样的猪窝一样的居住环境。
王志强还没回来,睡到床上,快十二点了,听到了我们的车的特殊的声音。好哇,玩得还挺流洒,两夫妻,一个在外面跳舞赚钱,一个在外面花钱跳舞。
等到王志强进来了,我问他:“怎么样?玩得高兴吗?
在哪儿玩?“
他的面色凝重,很疲惫的样子,对我的问话,像是没有听见。
“咦!你还有功劳了!”我有些不满,“我在外面跳舞赚钱,你倒好,花钱跳舞……”
“谁跳了?”王志强很不高兴,“我和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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