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好吗?”他伸舌,把她滑落在脸颊的珍珠一颗颗舔净,“以后,无论我去哪里,都会告诉你。”
“说话算话。”
“算。”
“那你亲我嘴巴一下,算是盖个章。”
靳朝安低头亲了她的嘴巴一下。
庄灿也回亲了他一下,“这样才有效。”
“傻子。”
“你才是。”
庄灿这才把口袋里的最后一颗大枣掏出来。
这一颗,个头很大,还很红,一看就很甜很脆。
她喂到他嘴边,轻轻戳着他的唇角,他没有张嘴,“本来口袋里的枣都是给你留的,是我挑得最好的枣,结果为了砍你都丢没了,就剩了这最后一颗。”
“很甜的,你尝一尝嘛。”
靳朝安突然感觉胸口发麻,有什么好像在他的心脏表面不停地搔动着,他好难受好难受,此刻,必须要用一样东西来为他立即止痒。
他轻轻抓住她的手,一点点向下,按在她的身侧,五指同时滑入她手心。
火红的枣子掉在地上,一瞬间滚出老远,庄灿心跳怦怦,整个身子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火,听着耳边近在咫尺的粗&039;喘,她的呼吸也渐渐急促,靳朝安一直凝视着她的眼睛,此刻,她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庄灿闭上了眼,下一秒,耳边便响起靳朝安那粗重的声音。
他说,“你最甜了,我只想尝你。”
……
作者有话说:
话筒:灿灿和三哥就是典型的相爱相杀模式
红罗寺篇
直到傍晚,庄灿才算是见到了住在东院儿里的真正贵客,靳朝安的爷爷,靳盛洪。
靳老爷子的名号她是听说过的,多少年前就是华国商业界的传奇人物,归隐后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当然,很多八卦都是她在各路媒体小报上看来的。
不过她对这种?????八卦向来兴趣不大,什么股神啊,世界首富啊,赌王啊的,顶多算是有点好奇心,之所以对靳老爷子有些了解,还是之前为了接近靳朝安而做的功课。
院子里,庄灿嚷嚷着要回去,要回她自己住的南院去,靳朝安拉着她的小手不让走。
最后,靳朝安干脆从她身后抱住她,牢牢捆住她的胳膊,将她直接拴在怀里。
他低头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今晚就住我这儿。”
庄灿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这可是佛门清净地!瞧瞧这人一天到晚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不住!”她羞愤当头,抬腿就要给他来上一脚,但她没想到靳朝安的反应会这么快。
庄灿手肘向后,捣向他的腹部,靳朝安迅速一个转身,不仅一点没被她碰到,还直接将她带倒在一侧的石凳上。
一套动作下来,他大气都没喘,此刻已稳稳坐在了凳子上,同时将她圈在怀里,紧紧按在他的大腿之上。
俩人各怀心思地对视两眼,庄灿倒是有点气喘,她双手扶着他的腰,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延悦总说她三哥的身手深不可测,可至今,她看到的都是这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出门周围全是保镖,她知道除了明面上的那几个人,实际在暗处也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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