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银样镴枪头,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身体力行,将你先X后X一百回合!”
“混蛋啊……”冷清滑鱼般溜了,跑到床边,拍着床板直笑,“你忘了是谁在这儿脱得光光,任我宰割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将这件事昭告天下,还要说你……”
陆铭涵不许她说,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揉进胸膛中一般用力,她是一阵支离破碎的笑。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在以后的很多岁月里,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提起。
她却都是一笑而过,默然不语,赖在他的怀里点他的唇。
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在这份轻松自如的感情里,她幸福而快乐的享受着。
心中是有些微顾忌,总觉得是偷取了别人的东西,却又在这份负罪感中,体味到一份扭曲的快意。
*
公羊院长的话,冷清不敢不听,出了办公室,便回去收拾东西。
“冷清你食指受伤,在泌尿外科难免要前列腺按摩,你这样没手感,总是被病人投诉,我也很难办。这样吧,你调去新来的严医生那边打下手,工资我还给你开一样的。”
冷清叹口气,搬着箱子就挪窝。
都是可恶的陆铭涵害她断了手指又转了科室,她一泌尿外科的正规军,被扁去心理医生那儿打下手,怎么想怎么委屈。
不如让陆铭涵去她家赔罪,顺便给他按摩当练手,好重振雄风,杀回泌尿外科?
显然,不现实。
别说他不愿意了,就是他愿意,她也不愿意。大家这么熟,他们又有过肌肤之亲,她会觉得怪怪的。
“唉……”
“冷清,你来得可真快。”
冷清还在顾影自怜,严慕涵的一张脸便出现在面前。
她立刻回神,嘻嘻笑着,小可可一溜烟跑过来,抱着她的腿不肯松。
好吧,看在能照顾可可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先接受这份工作。
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收拾好,冷清正抱着可可逗她玩,严慕涵殷勤备至,为她倒了一杯咖啡。
可可端过来,贴心地举到冷清嘴前,慢慢喂她喝。
严慕涵来一句,“其实这次,是我让公羊院长调你过来的。”
冷清一口水含嘴里,差点喷出来。
“可可的治疗关键在于父母的参与,铭涵太忙,你这个妈咪过来,也能起到不小的帮助。”
冷清放心咽着咖啡,心里一松,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过,我也确实有些私心,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工作,心情会好,效率也会高很多。”
冷清猛然涨红了脸,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
自那天之后,冷清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俯首趴在办公桌上,一阵阵地打瞌睡。
和严慕涵一起工作,虽然很是轻松,可缺乏挑战性,除了可可偶尔不配合会哭,她一天的大半部分时间,都处于这样一种半游离状态。
鼎星的台庆晚会刚刚开过,沐珂毫无悬念地拿下视后,尉迟勋不过是在ST新制剧中露了几面,竟然也一举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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