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宁赶紧点头,“它最近腿脚不大好,在家休息。”
“是要多休息,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年纪也大了。”
对此,梁宁没有给出答复,他愿意去想关于未来美好的一切,但生命走到终点这种事他还不想去想,尽管小黑今年至少已经八岁了。
有保安大叔的放行,叶同洲很顺利地把车开进了市一高中,把车停在停车场后,两个人并肩默契地往情人树林走。
市一高在这些年变了很多,原本最为老旧的高三教学楼翻新装修过;操场的绿草地也换了新的;红色跑道像是抛了光,特别干净;还有情人树林里本来有的两个石头椅变成了三个。
“这里还多了一棵树。”梁宁指着情人树林中多出的一株非常明显的树。
这树上系着密密麻麻的红丝带,红丝带上用各色的笔写着或是暗恋的人的名字或是愿望,俨然已经是个成熟的许愿树了。
“要写吗?”叶同洲说着,从旁边的自助盒中取出红丝带和笔。
“好啊。”梁宁从他手里接过东西,在红丝带上写下自己的愿望后,爬上梯子把红丝带挂到了树上。
叶同洲在下面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等他挂好下来后,拉着他在这里一起拍了张照。
梁宁还挺惊讶的,因为叶同洲更喜欢帮别人拍照而非自拍。
拍完一张照后,叶同洲突然想起什么:“早知道把之前送给你的相机带出来的。”
“下次吧,又不急。”
“好。”与充满希望的未来有关的话题叶同洲都很喜欢听。
两个人离开情人树林后,走到了操场,沿着红色跑道溜达了两圈后,一起躺倒在绿色的草坪中央。
“我是不是该改称呼了啊?”梁宁想到两个人现在已经是领了证的新婚夫夫了,总是叫着对方的名字未免太生疏了些。但是他总不能叫叶同洲“洲洲”,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想叫什么?”叶同洲被这个话题勾起了极大的兴趣,翻了个身看着梁宁。
“……都行,你想让我叫你什么?”梁宁有些紧张,叶同洲该不会说出“老公”这样的称呼来吧?
“那……叫洲哥吧。”叶同洲很喜欢这称呼,莫名有种被对方依赖的感觉。
“好啊。”梁宁一听,迅速应下,左一句“洲哥”右一句“洲哥”叫的无比欢快。
叶同洲被他逗笑了,一把将人拉进怀中,痴迷般吻住。
当晚六点零八分,大家发现万年不发一次动态的叶同洲发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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