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坏蛋,你故意的。”我张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早就看不顺眼他的锁骨了,美好得让我忌妒。很用力的咬着,直到嘴中有血腥味了才放开他,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洛儿伸手小心翼翼地帮我擦嘴角,偷偷看了看我的眼神道:“宝宝真生气了?”
看着他的锁骨上留下我细细贝齿牙印,渗出来的血丝,有些心疼说道:“痛吗?”
洛儿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眯眯连声说道:“不痛、不痛、一点都不痛。”
我伸出两指戳了他的伤口一下,他不设防顿时痛叫出声来,我邪恶地说:“不痛还叫?”
他万般委屈状,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样。
我以施恩的口气吩咐道:“给我准备热水去,我要沐浴更衣了。”看他笑嘻嘻地走出去了,没办法,我现在没力气动,能使唤帮我洗身子的人只有他了。
我心里又虚虚地想:我是不是有虐待倾向?如果是,肯定他也有受虐意向,嘿嘿嘿嘿嘿~~
等我们收拾好后,林伯早在马车上等我们了,我在房间里巡视一圈,看看有什么忘了带的没,珏儿一直没来,只好自己干了,洛儿拉着我正想出门,我又回身走向床边,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把它抽出来卷了卷,硬是塞进了包袱里去。洛儿不解地看着我道:“宝宝要它作什么?哪有人住客栈还偷床单的?快把它放回去。”
“你懂什么?这是我们爱的见证,怎么可以丢下呢!”其实我是不好意思让别人发现,虽然人走了,也不想让人笑话,还是偷了好,洛儿对这方面完全是个白痴。
洛儿听了我的话,两眼发光地道:“爱的见证?对啊,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要好好保管,那我们快走吧!别让店家发现了。”
我翻了翻白眼,真是个单纯的家伙。
才走了两步我就觉得腿抖得厉害,于是站着不动地看着洛儿道;“洛儿,我要你背我下去。”真是没天理,为什么他跟没事人一样,我要受这种苦?
洛儿笑了,打横抱起了我来,向楼下走去,又是迎着一屋子诡异的目光,洛儿无视一切人的探视,直接走出了店门,我干脆把自己的脸埋入他的胸口,装驼鸟好了。
林伯看到我们迎了上来,接过包袱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又看了看后面说:“珏儿那丫头怎么还没出来?”
我回道:“不等她了,我让她回家去了。”
洛儿眼都笑眯了道:“宝宝发烧(骚)过度,浑身无力呢!”
林伯担心的说:“发烧可要小心些,得请个大夫看看去。”
“没事~没事,我就是她的大夫,现在退烧好了,只要休养下就无恙了。”洛儿说完还对我眨了眨美眸,我暗中掐了他一把,敢取笑我!
“那就好!那就好!”林伯说着掀开帘子让洛儿放下我,又拿下木凳让洛儿上了马车,收好凳子他才跳上马车,“驾”的一声让马车慢慢前行。
坐进了马车我闭目沉思,珏儿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想到她的话,难道她早已通信给皇宫的人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也没人来阻拦我们?
洛儿递给我一粒淡绿色的药丸道:“吃了它能帮你恢复体力。”
我张嘴含了吞下,有苦味,皱了皱眉头。他抬起我的下巴,和我来个*,把我嘴里添了一圈道:“这回不苦了吧?”
我正陶醉在他的吻里,听到此话悻悻地哼了一声。
一路往北走,到了城关,照例检查一翻,我注意了下,这里竟没有贴着捉拿我的皇榜,难道是这里太偏僻的关系?我们竟然顺利过了关。
到下午时分,一直慢慢前行的车突然停了下来,洛儿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对我说道:“宝宝坐这里别出去,我去外面看看。”
我点了点头,见他出去了便偷偷掀开帘子往外看,前面有一片密林是马车必经之路,我正想着怎么停在这荒郊野外的?就听到林伯说道:“哪条道上的朋友,在下和我家公子只是路过宝地,还望行个方便。”
什么意思?难道碰上强盗了?我又掀开往外看了一眼,一个人影也没。
正奇怪着,就听嗖、嗖响不断,好些黑衣蒙脸之人从树上跳下来,把我们团团围在中间。这些人的打扮我都能看得出来,并不是一般的强盗。他们更像杀手、什么之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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