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给王朴倒了杯水,王朴接过一饮而尽,这才觉着好了些。
“侯爷。”红娘子美目凝注王朴,真诚地说道,“你现在很危险,马得功和田雄准备暗杀你……”
话未说完,红娘子就发现王朴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酥胸,看样子根本就没有用心听,王朴眸子里流出来的那种灼热让红娘子感到一阵阵的心慌,可一转念,红娘子脸上就流出了一丝恼意,狠狠地白了王朴一眼,嗔道:“侯爷,小女子跟你说正事呢!”
“啊?哦……”王朴激泠一下,眼神恢复了些许的清明,问道,“红姑娘刚才说什么?”
“你是怎么了?”红娘子越发娇嗔道,“丢了魂了?”
王朴怦然心动,红娘子眉梢眼角的嗔意让他刚刚恢复的清明霎时又烟消云散,那两道灼热的眼神再次落到了红娘子鼓腾腾的酥胸上,荒岛上那无比香艳的一幕再次在王朴眼前浮现,恍惚之间,王朴又看到了红娘子胸前那对又挺又翘又圆又润的乳房,那浑圆的轮廓,那晶莹剔透的色泽,还有那两粒娇艳诱人的草莓……
红娘子目露关切之色,她明显感到王朴的情形有些异常。
“侯爷!”红娘子本能地上前两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王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忽然抓起茶几上的水壶就是一通猛灌,灌了一肚子的凉茶这才感觉脑子稍微清醒了些,此时的王朴已经意识到自己出问题了,看情形可能是被人下了某种剧烈的春药。
想到这里,王朴不由回头瞪着红娘子,急道:“红姑娘,你快走,快离开这里!”
“可我还有话要和你说。”红娘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两步扶住了王朴正在轻轻颤抖的身体,美目里掠过一丝关切之色,柔声说道,“还有你到底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哪里不服了?”
被红娘子的小手一扶,鼻际又闻到了红娘子身上传过来的女儿香味,王朴再控制不住胸中激荡的烈火,喉咙深处闪过一声低烈的嘶吼,探臂猛地搂住了红娘子健美的娇躯。王朴用力是如此之猛,红娘子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王朴直接扑倒在地!
“你!?”
红娘子先是失声惊呼一声,旋即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很快又气得脸色铁青、柳眉倒竖,腾出右手就要去扇王朴的耳光,可临了却又心软了,改为去抠王朴的手臂,但王朴搂得太紧了,一时间竟没能抠开。
由于先前嗅吸了过量的合欢香,刚刚喝下的凉茶又和合欢香药性相生,非但没能怯火反而助长了合欢香的药性,此时的王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伸手用力搂住红娘子的柳腰,脑袋就用力靠紧了红娘子的胸脯。
红娘子又急又怒,又羞又怕,却又不忍心伤害王朴所以不敢下狠手,只能任由王朴抱着。
王朴抱着红娘子乱嗅乱吸了一阵,红娘子身上的女儿香越发刺激得他心中的欲念越发炽烈,王朴剧烈地喘息着,腾出右手攀上了红娘子的胸脯,五指张开又狠狠收拢,一把就握住了红娘子的左乳。
红娘子就像被电了一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挣脱了王朴的怀抱,转身就逃。
然而,没等红娘子逃脱,王朴就再次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双手用力一抓正好攥住了红娘子的腰带,只听得“刺啦”的一声,红娘子的长裤连同亵裤已经从腰部褪到了腿弯,两瓣又圆又白又翘的大屁股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王朴面前。
王朴顺势收紧双臂,紧紧抱住了红娘子的大腿,红娘子再无法迈出脚步,在地上踉跄了两步然后颓然跪倒。紧紧抱住红娘子大腿的王朴就跟着摔倒在红娘子身后,脑袋正好砸在红娘子的大屁股上,口鼻无巧不巧地贴住了那道幽深的沟壑……
灼热的鼻息正好喷在娇嫩的花蕊上,红娘子霎时如遭雷噬,敏感的芳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顷刻之间被抽了个干干净净。娇躯先是泛起一阵剧烈地抽搐,然后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板上。
已经失去理智的王朴丝毫没有悬崖勒马的意思,手脚并用爬到红娘子的身上,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然后骑到红娘子背上找准了位置,臀部微提旋即重重地凿了下来。
“不,不要……”
红娘子低低悲呼一声,无助地闭上了美目,有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悄然滑落。
失去理智的王朴却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红娘子身上,健硕的臀部已经像打桩机般疯狂地耸动起来,厢房里很快就响起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唧唧复唧唧”声,红娘子的抽噎声很快就停了,继之而起的是极力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呻吟声……
次日。
王朴一觉醒来,只觉通体舒坦,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比以往更足了。
一转念,王朴眼前又浮起了一幕幕无比香艳的情景,他看到自己正和红娘子在地板上、在床上颠鸾倒凤、抵死缠绵……急低头看时,地板上和床上分明还残留着斑斑秽迹,只是他的枕边已经失去了佳人芳踪。
王朴这才惊觉昨夜并非只是一场春梦,而是真实的。
“红姑娘!”
“红姑娘?”
王朴低唤了两声,无人回应,这才发现床几上压着一方信笺,拿起一看却是红娘子留给他的信。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两情缱绻
匆匆看完了信,王朴大为失望。
红娘子留给王朴的信根本不是什么情书,差不多是一封诀别信,大意就是说从此之后再不可能与王朴相见了,不过信中还是提醒王朴,马得功、田雄很可能已经和武昌的左良玉勾结,准备暗算王朴,让王朴小心提防云云。
王朴急开门出来时,只见吕六裹着一床厚厚的棉被躺在廊檐下。
听到开门的声音,极为警觉的吕六马上就惊醒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同时锋利的腰刀已经出鞘,冷森森的刀锋已经横在胸前,见是王朴,吕六绷紧的肌肉才松弛了下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侯爷,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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