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蔷尝试着挣了一下,但他的力道大,挣脱不了。
还有与会的其他人络绎不绝从酒店门口出来,她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
纪霖深没有要司机,是亲自开的车,二十分钟后停下。
温蔷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一家高档私厨门口。门口已经站着一名侍者,看到纪霖深的车停下,立马上前来,殷勤地为温蔷拉开了车门。
然后他对纪霖深问了好,将两人带进去。
温蔷知道这家餐厅,之前他们公司接待非常重要的贵宾的时候,她来订过一次餐。需要提前一个月预订,而且也不会有专人在门口接待。
往里的通道曲径通幽,古拙的青石墙、红檐廊,底下是一汪清泉,走过的时候还能听到底下潺潺的溪流淌过鹅卵石的声音,舒缓又治愈。
侍者在一扇山水浮雕木门前停下,请两人进去。
包厢里,红木漆面小圆桌,上面已经摆了满满一桌的菜。
很幽静,只有袅袅的饭菜香气萦绕。
两人相对而坐。
侍者很快就关门出去了。
温蔷扫视了一圈桌上的菜。以前她也是跟随父母出入这类餐厅的常客,所以仅仅看摆盘和食材,就能大致猜到价格。
在许久不过这种奢靡生活之后,她忍不住轻咬了下唇,随之又不明所以:“还有其他人么?”
“没有。”
“那怎么点了这么多菜?”
纪霖深替她将筷子从竹篾筷套中抽出来,放到她面前的瓷盘上:“又没让你吃完,能吃多少吃多少。”
温蔷不再言语,低头吃了起来。
纪霖深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全程两人安静地吃完了饭。
最后温蔷停下筷子。菜太多了,她很努力也才只吃了一半而已。
“吃完了?”纪霖深问。
温蔷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早已放下了筷子。
他好像没有怎么动。
她点点头。
纪霖深直视她,语气沉缓:“这下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温蔷稍怔,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眼神下意识游移了一下:“没”
“说真话。”他打断了她。
温蔷对上他严肃的目光,他难得这样看她,已经笃定她有什么事没有告诉他。
她垂了垂眼睫,默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我家里欠了债。因为我爸为了上次那个项目的后续经费问题借了高利贷,还不上,所以被人追到了家里来。所以我现在也没法去培训了,得想办法把这个窟窿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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