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慕岚身负内伤,又是在这种情形下?他只觉心口疼痛得厉害,到了庭院里强提真气拔起,凭着这一口强提的真气向总管府外掠去。
“喂,你站住,”一声娇喝划空响起:“你站住,我叫你站住。”
一条纤小红影自小楼中射出,要追。
适时,华服中年人话声自书房中传出:“乖儿,他没能把爹怎么样,让他去吧。”
此言一出,红影一刹捷势,飞泻落地,她,只一顿,随即快步往书房行去。
书房门口那两名壮汉一起施下礼去:“姑娘。”
秋海若脸色木然,美目红肿,象没听见,迈步进了书房,书房里,华服中年人赔上了笑脸:“乖儿,还生爹的气不?”
秋海若脸上没有表情,木然说道:“他没有把您怎么样?”
华服中年人笑道:“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他能把爹怎么样,爹是什么人?爹当年纵横武林的时候只怕他还没有……”
秋海若道:“那么您把他怎么样了?”
华服中年人道:“没有啊!乖儿,你看见了,爹让他走了,甚至还不让你拦他,要不然他能出我这书房。”
秋海若道:“我不相信,他要跟您晤谈,我不信会有这种结果。”
华服中年人笑道:“乖儿,你真是,爹还会骗你不成,你纵不相信爹也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啊!乖儿,没什么事,你回楼歇息去吧。”
说着,他走了过来。
秋海若微一摇头,道:“不,爹,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我要弄清楚。”
华服中年人—愕停步,道:“乖儿,你要弄清楚什么?”
秋海若道:“我要弄清楚,为什么咱们姓白却要先改姓金,后改姓秋……”
华服中年人道:“乖儿,这你不知道,爹的本姓本名威震宇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是不改个姓名,当年怎么能……”
秋海若道:“这我知道,可是我现在不相信了。”
华服中年人讶然说道:“为什么你现在不相信了,是什么使你……”
秋海若道:“今天,就是今天,他说他姓韦而不姓蓝,要跟您谈谈,您听了之后象有什么事怕我知道似的把我支开了,这又为什么,我要知道原因,要知道您跟他之间有什么连自己女儿也瞒着的事。”
华服中年人皱眉笑道:“乖儿,你真是,难道你不知道,他就是我下令缉拿,行凶伤人的那个姓韦的武林人。”
秋海若微一点头道:“我知道,这是光明正大的公事,没有瞒人的必要。”
华服中年人呆了一呆,道:“乖儿,你……”
秋海若道:“您要是不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马上就走,永远不再回来,到时候您可别怪自己的女儿不孝。”
华服中年人忙道:“别,别,海若,你千万不能这样……”
秋海若道:“那您就告诉我。”
华服中年人苦着脸道:“海若,你为什么非要过问爹的事不可……”
秋海若道:“正因为您是我的父亲,我是您的女儿,要换是别人,我还懒得过问呢,您该为我想想,您连自己的女儿都瞒,我这个做女儿的留在您身边还有什么意思。”
华服中年人强笑说道:“海若,别孩子气了……”
“爹!”海若道;“我的脾气您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一经有所决定,不是任何人所能改变得了的。”
华服中年人眉锋一皱,默然不语,半晌他方始抬眼强笑说道:“从当年至今,武林中的高手我见过不少,宦海里顽官我见过更多,可是从没有一个能象你这样让我头痛,让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吧,你坐下来,听我告诉你。……”
秋海若没说话,走过去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
她坐定后,华服中年人想了想,接着说道:“海若,爹叫白玉堂,号粉秀士,这是你知道的……”
秋海若点头说道:“这我知道,我原叫白秋霞,也不叫秋海若。”
“是的,乖儿,”华服中年人粉秀士白玉堂点了点头道:“当年的武林中有两个绝顶高手,这两个是近百年来的奇才,文武所学为近百年来所罕见,人品之俊朗也是一时之瑜亮,所以在当年,他两个一直并称于世,为武林所共尊,所不同的是这两个一个会虚情假意地拉拢人心,一个则耿直不阿,好恶随心,所以,这两个一个人敬,一个人怕……”
白秋霞道:“爹,这两个是……”
白玉堂道:“一个是玉书生韦志远,另一个则是你爹粉秀士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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