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我可以喊你一声‘小小’吗?”
“嗯,那我要喊你?”
这问题问得自己都想笑,都成亲了,竟还不知他的全看着她嫣然一笑的容颜,他亦回以一笑,“敬恩。”
“咦?”她一愣。
“是对生命充满了尊敬,对老天爷充满了感恩的意思,敬恩。”
“好,敬恩。”她不知道他的名字里竟然也有“敬”字,这一唤,能不想起另一个人吗?她的心陡地一沉。
看出她的美眸突地黯淡,敬恩这才想到他为自己能重生而取的名字让她难过了,他的心也沉甸甸的,却仍勉强的振作起精神,温柔的看向她,“早点睡。”
朱小小一怔,连忙回以一笑,“嗯,你也是。”不可以再想勤敬了,这是她至少该为敬恩做到的,她一定要做一个最好、最贤淑的妻子。
将房门关上,敬恩走到隔壁房后,在床上躺了下来。
命中注定吧,他的洞房花烛夜总是如此与众不同!独睡床铺的他忍不住自嘲起来。
但从今天开始,他又是朱小小的丈夫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忍不住往上一扬。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顺、很和谐,甚至很圆满,敬恩对朱小小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而朱小小对他也是温柔体贴、关切所需,他从不对她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为她保留相邻的大宅院,白天时,她、小清跟奶娘及静儿仍在那里活动,除此之外,还主动辅佐人文茶栈的经营,但大小事的决定权还是在她身上,巧妙又不强势的减轻她的责任。
而且他跟静儿也很亲,有空便抱着静儿,舍不得放下,小玩意儿跟新衣服、新鞋是一买再买,迫得朱小小还得假装生气的命令他不得再买,他才节制了些,可对她,他也一样是新衣、新鞋、珠宝首饰的尽往她房里送,看得她眼花撩乱,恼得她再次装生气,他才收敛了些。
可看来,他又故态复萌了。看着那两件价值不菲的大、小白色狐皮大衣,她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
从她嫁给他后,他便言明要一肩扛起这个家,至于人文茶栈的收入则属于她个人所有。
所以,他开始忙碌起来,经营起一家文房四宝、宣纸信笺的商行,而且与人文茶栈相邻,她本以为这样会影响茶栈生意,没想到敬恩在产品的层次上做了区隔,且规模更大,反而吸引了更多的人潮。他所做的生意与勤王府家数代相传的艺雅堂如此相似,她并不讶异,因为敬恩曾说过,他们好几年前就曾跟动王府做过生意,所以她并不意外。
只是他这一肩担下这个家,常常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晚上都还在书房里处理帐册的事,每次她想帮忙,他都要她回房睡,还说他已习惯晚睡。
可她知道,他这么努力就是想给她跟静儿物质上最好的享受,但他做得已经够多了,她也不是个喜好奢华之人,所以得再跟他好好说清楚才行。
看着外面的皎洁明月,该是二更天了吧?走出房间,她在大厅看到小清,又见她怀里没有静儿,不由得一笑,“爷抱走了?”
“是啊,刚从书房忙完,一见小小姐还眨着大眼睛没睡,也不让我抱去给奶娘就急着抱走,应该是往凉亭去了。”小清笑得很贼。
朱小小不难明白她在想什么,“别想太多,我只是有事找他谈。”
“唉,我还以为小姐终于会像那种深陷男女之爱的女人一样,看不到心爱的另一半就会找人了呢——噢!”因为朱小小很不客气的拉了她的小辫子一下,痛得她叫了出来。
“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去泡壶茶到凉亭来。”
“是!”她噘起嘴儿,转身离去。
摇摇头,朱小小在一排明亮的灯笼指引下往凉亭那儿走去,果真见敬恩坐在那儿,一个人抱着静儿,嘴巴上念念有词的,她好奇的走近他身后。
“宝贝要先学会叫娘,来,娘——”
她好讶异,静儿才三个多月大,哪能学说话呢?但她也有着感动,他在教娃儿喊娘……
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敬恩回过头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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