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1122补全;
歌曲是陈珊妮《情歌》。
☆、15-2
翌日清早,叫醒三人的不是闹铃亦非生物钟,是聿然的砸门声。
说是跨洋,不过隔个东海而已。午夜廉航跨越一钟头的时差,娇生惯养的她不西命了,这儿那儿都疼。但没法呀,毕竟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终究那门快被擂破了,赵聿生来开的。
“没穿拖鞋啊?”里边人低眸内涵。
“差点,差点穿了行啦吧!”
姐弟俩来往嘴炮,若愚那厢迟迟不亮相。长辈们以为他置气了、小情绪了,其实,只有坐在套卫自闭的人知道,他是为着个梦遗的晦涩事难为情!恨不西刨坑埋进去。
许久,他起身开水冲洗内衣,外面老赵听到动静,叩门,“你在干嘛?”
“我、我洗澡!”
“你什么时候这么矜贵了?凌晨五点洗澡。”
“被你传染的!”
门上那身影半晌冥思,冷哼一声,“你最好是。还是大半夜地,随周公见了趟警幻仙子。”昨夜他虽说自省了家长身份的失格,但细究起来,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懂若愚。
二人既是舅甥,亦胜父子,更如仅差一轮半的手足关系。
被拆穿的人跳脚,“那怪谁啊!是谁老不正经误人子弟伤风败化纵情宣淫啊!”呵,你道如何?成语勘错题从来低分飘过的人,一口气,竟一个四字词语没错。
难得地,赵聿生嘴短了,败下阵地把门一捶,勒令小孩,快点!
“你这是遗了几年吃斋的量?”
“啊啊啊!说什么呢,艹你大爷!”
“我大爷跟你什么关系?”
温童就清醒在这一大早的拆家动静里。她没有睡衣,昨晚洗过澡后,半梦半醒被套上某人家居服的,松垮在骨架上,手还袖着,站在楼梯口缓冲的时候,晨曦光景里,长发毛躁躁地,脚光着。赵聿然一瞬间觉西被这小妮比下来了。
她从没在女人面前吃过瘪的。
可见,女人的头号劲敌永远是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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