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定喜欢她到底的。”
那之后的赵聿生,将他脑袋扳回课桌前,“写你的作业!”冷冷批了这么一句。
一根烟烧到底,陈子瞻见赵聿生不来也不去,索性帮他解禁,“等在这里,是一点用都没的。左右给个准话,你要不要进去?不进去的话倒不如走人。一刻钟的时间,人管保都在吹蜡烛了,酒也喝在兴头上。
回头和追求者金风玉露一相逢……”
后座人用眼刀子截停他满嘴跑火车。
“你进去。”随后拉他垫背。
陈子瞻愕然,“我才不进!没人这么傻,上赶着扛锅。”
某人冷峻的唬人气势,阴鸷着眉眼,好像烧昏了头,所以意志一团乱麻。
他揿灭烟,脚下生风地绕过车头,同陈子瞻交接驾驶座,赶后者去到副驾上。
夜风里浓淡着灯火,赵聿生急急发动车,猛把油门连续跟到底。
漫无目的且丧失理智地兜了几圈后,不知是想起陈子瞻说的野格还是什么旁的导火索,总之,冷不丁在路口过红灯又掉头,
一路冲回来处。
随同行埋单出来,温童双脚发软地走到街边时,怀里大大小小的礼物包裹,耳边净是同事的殷勤热络。
“你站着别动,我拦辆车送你回去。”把刘经理一行塞上车,蒋宗旭趔趄折返她边上。温童直觉他今晚僭越了数回,许是酒助威的缘故,又或许是来年人力调动在即,某些大尾巴狼沉不住了。
她曲曲眉,疏离的口吻,“不必了,我自己回去。”
说着找到打车app,手机里,某人最后一条回复意气又冷落,“今晚你不论发生什么,都自行买账。”
而她也应得磊落,“我是我自己的,跟你没关系。”
夜风泼下樟树的影子在地上,簌簌地动,折射人不定的心神。
温童负气锁屏的时候,一双大灯暴光就直直扑过来,像张网笼住她。要极为卖力地睁眼,才能逆光辨明,那挡风玻璃后头坐着赵聿生。
蒋宗旭存疑道:“赵总?他来干嘛?”
温童无从解释,抑或她将将准备开口,有人就连贯长按着喇叭,不叫她从他身上分神。
“卧槽,精神污染!我耳朵聋了算不算工伤啊?”蒋消受无能地埋怨。
才话完,陈子瞻拨通他手机,代劳某人发号施令,“行了,今晚你已经功德圆满,早早回家罢。记住,有些跳板你想爬,也得先把跳板边上的人认清楚了再。”
“陈总……”
“祖宗,权当饶了我,信不信你不走,有人能在你耳边放一晚上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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