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大厅里没什么人,杨平西在喂狗,袁双就抱着床单被套下了楼,刚打开洗衣机要丢进去,又思及床单脏了,直接机洗不行,便拿来洗衣盆,打算先把脏了的那块搓干净。
万婶来到店里,下楼要去厨房,看到袁双在洗衣台前,走过去看了眼。
袁双刚拧开水龙头要下手去搓,手还没碰到水就被万婶拦下了,“早上山里的水很凉的,你放着,等下我来洗。”
袁双的妈妈都没怎么帮她洗过沾上月经血的床单,她不太好意思让万婶洗,便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这几天别碰凉水,肚子会痛的。”万婶劝说:“听婶婶的,别因为年轻就胡来。”
“可是……”袁双还是有些难为情,指着那块血渍,“脏了。”
“冷水泡一会儿就好洗了,不脏,搓一搓的事。”万婶把水龙头拧上,说:“本来帮店里洗床单被套就是我分内的事,你上楼坐着吧,我去做饭。”
袁双很感动,道了声谢,又想起什么,问万婶:“婶婶,今天要买什么菜吗?我让人送上来。”
万婶的表情一时有些微妙,嚅了嚅唇,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袁双稍感疑惑,问了句:“怎么了?”
万婶迟疑片刻,最终摇了下头,说出了几个食材。
袁双从底层上了楼,“宝贝”一见着她,立刻跑到她脚边围着转。她稍一想就知道了,低头问:“想出门溜达啊?”
“宝贝”轻轻叫了一声。
“行。”袁双弯腰摸了下它的脑袋,说:“等一会儿就带你出去。”
袁双回房间拿了手机,出来时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杨平西正在给“宝贝”套绳子,听到歌声后直起腰,看着袁双,谑笑着问道:“今天有很多人预定房间?”
“没有。”袁双说。
“那你这么高兴?”
袁双下巴一抬,“不行吗?”
杨平西挑眉,“这几天不应该情绪不佳?”
“那是别人,我正好相反。”
杨平西不解,扫了眼袁双的肚子,忽想到了之前无意中听到的她和她朋友的对话,了然一笑道:“内分泌——”
袁双走过去,给了杨平西一肘子,警告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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