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苏阳的表情,好像一旦承认处男就很丢脸,但这种属于个人隐私,我并不回答,继续发问:“刚才那位妈咪年纪这么大了,还能干这种行当?”
苏阳耐味寻常的看了我一眼,笑容不减的介绍说:“俊宇,你一定没在外面玩过,你别看刚才和我说笑的那位六十来岁的妈咪,很多小姐可把她封作偶像!这位老太干这行几十年了,手里积累了大把的上家下家。一方面,老太认识很多有钱的大户;另一方面。老太手里握着大量‘高档’女孩子。一些大客户需要花大价钱地时候,就去找这位老太。她会根据你的口味、财力,给你推荐不同价码的女孩子。有的富豪潇洒一个月就摔出200万,有地一个礼拜花60万。也有地一天出二三万。老太见多识广。阅历深厚,有本事能使双方都满意。这些大客户会给老太几千块、数万块的皮条费。女孩子也会拿出5%~10%来孝敬老太。这样地大客生意,危险性小回报高。在香港,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种交易。”
“那这个妈咪不是很有钱?”我一时来了兴趣,皱眉又问。
“当然!”难得有人向他请教风月场上的种种秘闻。苏阳诲人不倦,舔下嘴唇。兴奋的说道:
“香港夜总会地这些妈咪非常专业,就像刚才那位和你说话的妈咪一样。她们十分注意观察客人,火眼金睛,一下子就能识别出客人地三六九等:穿的西服、领带是什么牌子,皮鞋、袜子是什么档次;手表是暴发户喜欢戴的劳力士,还是受过英美教育的精英们推崇的卡地亚;是大陆来的贪官,或是很少见到漂亮亚洲美女的东南亚富商;是偶尔尝尝新鲜的散客,还是钱包膨胀的常客;是喜欢丰满性感的,还是偏爱骨感苗条的;钟情清纯文静的,还是需要风骚热烈的。然后,这些非常专业的妈咪们,都能把客人搞得舒舒服服,让人在半醉半醒中带着当晚的‘新娘’回酒店去,而且让人还想着下次再来挑个更漂亮的女人。
这些妈咪的专业能力,还表现在能够非凡地掌握供需上。她们能够把一队队的有钱人拉过来,手上又有源源不断的新美女。想赚钱的漂亮女人以及明星,要与这些妈咪做朋友。想猎取女人的有钱男人,也需要这样的妈咪朋友。有的红牌妈咪,身家已经上千万,仍喜欢此道。估计刚才那个妈咪,和你一接触,你身上衣服的质地品牌,她已然心里有数,待会介绍的小姐应该差不了?”
我惊讶中年妈咪那些举动还有如此深意,心里不由泛起层层波澜。
见我听得很仔细,苏阳拍拍我肩膀,感慨道:“看来你还入世未深,我再和你说点。大陆夜总会的女孩子,大多来自农村或小城镇,没什么文化,阅历较浅。而香港高级夜总会的这些小姐,大多经历曲折,风情万种,谈吐不俗,有的还会说英文,在英国、美国、加拿大受过高等教育。香港的小姐是全世界最贵也是最专业的。在床上,可以让那些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信心百倍膨胀,误以为她们真的爱上了自己。然而事成之后,立刻冲凉,收钱,拜拜!第二天,若是邂逅也如陌生人。她们之中,只要不赌钱、不吸毒、不养小白脸,都可以住豪宅、开跑车,甚至嫁入豪门,所以你可别小看这些女人!”
“金钱至上,世道低迷!”听了这么多,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摇头叹息。
“那是,要不香港这些高级夜总会中,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大陆来的女孩子。她们通过各种不同渠道来到香港,有的通过公失系统走后门,有的通过结婚手段,真假都有。以夫妻名义申请赴港定居,要排队。沿海城市,南方城市,港澳关系多,名额不够用,三五年也不一定拿到一个单程通行证。脑子灵活的就住西北、东北跑。边远地区港澳关系少,排队的人少,赴港定居的名额相对比较宽裕。想去香港的女孩子就找门路把户口迁过去,然后找个香港人结婚,很快就能拿到单程通行证去香港定居。
你别看看这些女孩子来到香港以后好像有了出路,其实经不起纸醉金迷生活的诱惑,一下子被搞蒙了。她们的香港丈夫大都处于中下层,到内地个个像是阔佬,一回到香港就露出寒碜的马脚,房子窄小,汽车更不必说了。灯红酒绿那是属于富豪们的,可望而不可及。而这些大陆来的女孩子,敢走出边境的,大多比较能干,也有比较高的学历。所以心态不平。比较有心计的,就会想尽办法赚钱。学历不高、能力不强的,去工厂、商店打工,赚点辛苦钱贴补家用。学历比较高、能力比较强地。设法去写字楼做白领。但是。做一个秘书小姐的月收入也只有1万块。那些一心想赚大钱的野心勃勃的女孩子,对此自然不能满足。往往很快踏入风月场,进了夜总会、桑拿房。这些地方地收入,远非那些老老实实、辛辛苦苦地打工妹所能想象。混迹于高级风月场的那些女孩子,都想着有朝一日能钓到大金龟。傍上富人,嫁入豪门。十多年前。香港跟大陆完全不同。这里是地地道地地金钱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物质社会,贫富差异巨大,年轻的女人倘若没有一些对生活历练良久的见识和涵养,在甚嚣尘上地大都市里,很难保持镇定自若的生活心态。这个城市地道德制约力太疲软了,好的女孩少之又少!”
有时候社会现实中黑暗的一面也包含着发人深思的作用,我感触万千,强挤出笑容与苏阳打趣:“听你说了这么多,你一定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可别带坏了我!
朋友,有时候只需要一种感觉,所以第二次见面,苏阳毫不介意的又与我谈论起女人,笑骂道:“身正不帕影子歪,你小子不会心动吧?要不,待会我让亨利介绍几个明星玩玩?”
“不用了,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轻打苏阳一拳,眉毛一样,开口问:“亨利是谁?”
“他是我哥伦比亚大学校友,金融投资学硕士,同样也是香港十大金牌庄家之一,是一位在香港股市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的大鳄,他就玩过不少明星!”说到这里,苏阳又打开了话匣子,“其实不少明星都有自己的价码,无非多少而已。一夜春宵上百万,只要你出得起价钱。这都是一些公开的秘密。她们通过高档皮条客或是那些红牌妈咪,与有钱的富豪做交易。一些很有名的女明星,一年一千万,被那些非常有钱的大富豪包了。一年之后,再换一个富翁。我认识的一个有钱朋友,也包了一个二流女明星。他带女人去北京,因为什么事吵架,女的走了。过了几天,拉皮条的妈咪,就把账单送来,从北京到香港的头等舱机票,还有一些什么费用,而那个朋友赶紧照单付钱。赌债妓债不能赖,这是规矩。”
苏阳讲述的香港生活声色聚全,让我这种一不小心刚富一把的内地过客瞠目结舌,感叹见识实在太小,“走吧,我们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了!”
“这倒是!”苏阳看下手表,与我一同走出卫生间,而三名小姐早已等候多时。
“来,大家唱歌吧!”苏阳瞥一眼齐冰,自己搂着三名小姐,站在大屏幕前开始大声高歌,而我和齐冰,温可则小坐一旁。还好没过多久,那位年纪最大的妈咪又满面春风、笑呵呵的进来,一边走,一边推着一名年轻人。
经苏阳介绍,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亨利,果然长相斯文,皮肤白皙,身材标准,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就像电视里的金融精英一样。
“妈咪,来一瓶路易十三,马上叫五个小姐过来!”刚坐下身,享利就立即向年老妈咪吩咐道。
“好的,没问题!我孙女的事情多亏亨利哥帮忙,您开口,一定找最好的!那大家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年老的妈咪笑说一声,又离开了房间。
“老太的孙女?”苏阳与亨利比较熟悉,不由笑着发问。
亨利解释一番,一副不放在心里的模样:“她孙女想念一所私校,但名额满了,而且招生要求很高,她托我帮忙,我就和校长打声招呼,小事,反累得我每次来,她总要感谢一番!”
亨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经显示他在香港的能耐。
紧接着,又像约好似的,又来了一位做期货的大肚子老板,随他身后的,还有一位金丝边眼镜,胖乎乎的福将。经亨利给我和苏阳介绍,这位福将是香港亚洲电视的一位老板,可以说是香港家喻户晓的人物。因为经常可以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这位的绯闻。
例如今天跟某位明星同居了,明天又和哪位明星约会了。住在什么地方,什么公寓,多少号,等等。宗旨绯闻多多。几乎隔三叉五的就能在他地新闻。
我和苏阳是第一次出现在亨利的圈子中,大家除了喝酒。唱歌,跳舞外,并没有进行深层次接触,而与这些人不同的是。他们身边各有两位美人相陪,而我身边则是一位面色阴暗的齐冰。不过这些人精似地人物不会去打听别人隐私。自顾自地搂着女人喝酒,划拳,这样一直喝到接近临晨才渐渐收敛。
而这时,又来了一位大哥级的人物,方方正正地面孔,宽大的黑框眼镜,一副养尊处优的大教授派头,在座各位都很尊敬地称他“发哥”。我不认识,悄悄问了亨利。亨利热情的介绍说,“发哥”是大名鼎鼎地议员,也是香港的名嘴之一。
人员到齐后,我记得苏阳说要谈生意,可大家嘻嘻哈哈一块吃夜宵,酒后饭饱准备离开了,他还未开口,我不禁迷糊不解。
“不急,这种事情得慢慢来!”见我关心他地事情,苏阳心里一阵感激,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神神秘秘的说完,他开始替所有人付钱。
我注意到,走的时候,苏阳给小姐一人一张大龙票,结账的时候还是一人1000块。这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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