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一种肉欲?不,更不是,我又不是没丈夫,没男人。光王志强一个人,就够我烦的了,用王志强的话说,我是一个冷血动物,是一块木头,我特讨厌男女之间的性爱,真的很讨厌。
那我为什么?我觉得,今晚我的大脑有些混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潘劲松也将自己全部都弄好了,他开了打火机,照茶几上的东西。然后,点一支烟坐那里吸烟。
“这是老天爷的意思。”我依偎在他的身边,温情脉脉,“可能现在还不是时候,老天爷不让我们……”
“我真的好想弄你,好想弄你一回,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白天里也想你,你看,我都瘦了,真的,吃饭饭不香,睡觉觉不香,都睡不着呀,天天想你,想死了。”
我从他嘴里拿下烟头,娇媚地说:“不让你抽烟,也不让你喝酒,等以后让我给你生个儿子。”
“真的吗?”
“当然了。”我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人家说,父亲越大,生的孩子越聪明。”
“好,那我以后就也不吸烟,也不喝酒了。”
我嘟起嘴,在他的嘴上,蜻蜒点水地亲一下,又在他的脸上、额上、眉毛和鼻子上,都蜻艇点水地亲一下。
“不知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你像我父亲,像是我的长辈……”我由衷地。
“你是说我老?”他握着我的手,又把我的手放进他的裤子拉链里,“怎么样?你还说我老,我老不老?”
本来我喜欢他慈祥和善的样子,我现在一点点那方面的“邪念”都没有了,而他……
又这样!
“好粗,是吧?硬梆梆的,这里环境不行,你要是到我家里,哪一天你有机会到我家里,真的,我绝对能满足你,我一夜能弄八次,我试过的,我真的……”
“哎呀,你真烦人。”我忽然烦起来,他说得还挺认真,他越认真,我越烦。
“我真的行,你看,好硬。”
他捏着我手……我觉得我的手被他弄得好污秽,他怎么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我觉得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有了冲动,那是很自然的,做了爱,也很自然,但是喋喋不休地把这种事情当做一个话题来翻来覆去地认真讨论,那就是很下流,很污浊的了。
我对他的负疚之情,这一下,全都又跑得无踪无影了。
我真想咬牙切齿地对他说:“我不需要性爱,不需要,我只是在媚你,在玩你,在利用你……”
死老头子!我在心里骂。
他还说要我到他家里,到他的床上,这么一个又肥又胖的身躯,猪似的,不压死我才怪。
恶心。
心里这样想,脸上还是干娇百媚,我说:“喂,我给你讲个笑话。”
我就把“老干部”的故事讲给他,乘机,也把我自己的手拿出来。
他好下流哇,一直拿我的手在他那鬼东西上磨磨蹭蹭,又是汗,又是……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故事讲完,我的手得到了解放。盼啊盼,盼到灯亮我跑到卫生间,先洗手,然后才小便。
迪士高的时候,是服务员满包厢乱窜找客人买单的时候,我不想回包厢,看见汪静在跳迪土高,我就跑过去,跟她一起跳。
汪静的迪土高跳得很疯,一点儿也不像她平常文文静静的样子。我在想,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也很坏,我怎么会想到人家那方面的事呢?我在想,张祖文每天坐着轮椅,没有腿,他没有了腿,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东西,不知他们夫妻之间,是不是……
也有那夫妻之间的事。
汪静其实还大我两岁,我在学校读书时,一直都是班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她结婚也比我早,都八年了,八年没要小孩,她是不是……肯定是张祖文没那个东西……哎呀,好坏呀,管人家那事儿。
我要是汪静,我可能早就离了婚,跟一个那么没用——不是那方面没用,是各个方面都没用的男人,他又不能挣钱,又不能养家,又不能为你抵风御寒,一个女人,嫁给男人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要侍候他?
汪静是怎么想的呢?她图的什么?
我想不通,我也不敢问。
蹦了一会儿迪士高,又是卡拉OK,我从来没在A市舞厅里唱过歌,舞厅里唱卡拉OK,唱一曲还要十块钱,当然,这要客人出,又不要小姐出。
汪静的客人挺大方,他自己唱了一首,又点了一首和汪静对唱,我没想到汪静唱歌还那么好听,这可不是在包厢里,好唬弄人。
“在雨中,我送过你……”
那个男的也唱得好,“在夜里,我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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