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延琛”实在太麻烦,她“啪”一下撂了笔,不想再写了。
宋延琛硬是把笔塞回她手里,板着脸,要她写,写好了才放她离开。
左枝也拉下脸,气鼓鼓地瞪他。
两人僵持片刻。
她渐渐败下阵来,瘪着嘴,垂着眼,用力抓笔在纸上刻字。
看她一副委屈巴巴小媳妇的样,宋延琛叹一口气,反复强调,让她在这里等着,他很快就会回来。
而后,左枝就见他转身上楼梯。
他不在,她偷懒不写字,被暖洋洋的阳光晒了会儿,犯困,双臂交叠搭在桌沿,趴着眯了一觉。
后来,是被小臂内侧的瘙痒闹醒的。
宋延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拿着一支黑色油性记号笔,在她小臂写着字。
很痒,她想躲,被他用力按住手腕,躲不掉,“阿琛?”
宋延琛:“我就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居然敢偷懒打瞌睡。”
“你干嘛?”她问,已经会最简单的中文了。
“让你时时刻刻能看到字,好好学习怎么写。”
说罢,他结束了书写,重新坐回椅子上。
左枝瞧着手臂上的字和图案,伸手想蹭,被他拦住,“你别蹭!等下蹭掉了怎么办?”
她没再乱动,只是盯着小臂上的字,食指在字下指着,一字一顿地说:“左枝,宋延琛,232xxxxxx99。”
宋延琛喝一口水解解渴,“那个是我手机号,你要背下来,知不知道?”
她没回他的话,而是指着两人名字中间的图案,樱桃小嘴翕张:“心心。”
宋延琛当没听到,捂着发热的后颈,余光悄悄瞄一眼。
她也在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又乖,又软,可爱到爆。
用时下最流行的词来形容,大概是——傻白甜。
现在不过三月,还是穿长袖的季节。
那一串文字藏在她袖子里,一般人看不见。
可当保姆撸起她袖子,要她去洗手吃晚饭时,就彻底藏不住了。
顾嘉欣按捺着火气,没当众撂脸子。
阿琳娜打圆场:“小孩子闹着玩而已,没必要放心上啦,这很容易洗掉的。”
说是这么说,事实上,左枝的皮肤又白又嫩,随便擦蹭两下就能红。
宋延琛个混球,还专挑了支不好洗的油性笔。
顾嘉欣给他一眼刀,“教人写字就教人写字,把字弄人家身上是几个意思?还画个小爱心,把手机号写上边,诶,我说你怎么不顺便把家庭住址给她写上?”
“好主意。”宋延琛煞有介事点点头,“下次我就把家庭住址给她写上。”
顾嘉欣夸张地“哇”一声,气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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