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煊故意停顿了几秒,眼见对方漏出犬牙,这才笑了:“自然没有。”
“只是有些惊讶,你这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然未曾对此事好奇。”
自己是在官场中起起伏伏,唯恐让人抓住把柄,这才毫无心思,只是不曾想秦修弈亦然。
秦修弈解开狐裘搭在他的被褥上,旋即自己也蹭了进去,埋进对方的颈窝闷声道:“嗯,太早将你放进心里了。”
这句话霍少煊无比受用。
他有时觉得自己大抵与疯子无异,以往想起秦修弈年少的模样总会有些莫名的愧疚,但如今……却只觉得可惜。
可惜当初自己并未开窍,错失了良机。
可惜他们在秦修弈最宝贵的岁月里分别了多年。
但同时又觉得庆幸,庆幸他们还能相遇,坦诚相待。
思及此,霍少煊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夜对方的炽热,活像一只迷人心智的精怪。
原本他心中犹豫,被男子压在身下即便此人是秦修弈,也令他有些难以接受,所以他沐浴时,便打算咬牙忍耐。
他前些时日悄悄寻了些龙阳话本来瞧,几乎是拧眉看完,硬着头皮观摩。
不过既然打定主意,霍少煊也并不打算退缩,他终究未能朝双晟开口,而是稍稍乔装一番出宫,买了些所需之物。
霍少煊那时仍有些别扭,秦修弈毕竟是他看着长大,若说放下尊严将润膏交由让对方用手指帮自己放松。
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那回沐浴的场景霍少煊如今想起仍面红耳赤,自己弄实则并不方便,那般姿态着实过于羞耻。
不过与秦修弈一起,似乎并不像他所想那般难以接受。
分明是侵略性十足的凶猛姿态,他却生不出半点排斥,反而那几乎将其撑开填满的滋味令他无比贪念。
欲望与偏执交织着,裹挟着秦修弈的气息将他一点点吞没蚕食,即便几度承受不住攻势,浑身感地颤抖,也依旧死死抱住对方不愿撒手。
想让对方的气息渗透进身体,他所贪恋的越来越多。
秦修弈伸手扼住他脖颈之际,他并不觉得冒犯,反而遵从本心地含住对方另一只摩挲着自己脸颊的手指,深入喉间。
似乎连秦修弈带给他的窒息感与伤痛,也会在在瞬息间化为灭顶的k感。
哪怕承受不住,宁可狼狈的流泪呻吟,也不愿逃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
霍少煊一愣,原本暗沉的眼神清明了些,朝怀里看去。
只见秦修弈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许是觉得安心,脸上露出了毫无防备的疲态。
由于方才哭过,眼下的乌青连着眼尾一片泛红,雪白的中衣松垮,锁骨下方又添了几处擦伤,就这样乖乖缩在他怀中沉睡,仿佛找到了得以庇护风雨的居所。
本就昳丽的容貌顿时更加惊艳。
霍少煊忍不住心疼地抬手,轻轻蹭了蹭他的眼尾。
能这般及时地赶回来,不用想也知是马不停蹄,不眠不休。
霍少煊忍着疼,侧身调整姿势,让他能睡得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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