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自宾在农业方面没什么研究,只能给她提供些投资经验,看她一脸坚定,他笑着叹息一声:你还真是每次都能让人意外,让人看不透。
要是能让你看透,就该是你给我戴绿帽了。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之意,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不信?
上次他说:我是真的有些喜欢你。
也信,也不信。林以祺懒洋洋地靠在车窗上看着他,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等那天真的来了,我是不会追在你屁股后面讨说法的。
他朝她咧嘴一笑:你只会一脚把我踹开。
林以祺失笑:谁说你看不透我的?看得挺透的啊。
忙完学校的事还有基金会,一整天下来,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就连晚餐都是在办公室吃的。
当然,这次不再是林以祺一个人随便应付,有萧自宾在,点的餐还算丰盛。
加班到八点多,回去的路上她就睡着了,连怎么进的家门都不知道,醒来时已经躺在浴缸里。
为她洗澡这件事,他倒是越来越娴熟了。
看他赤裸着身子从衣橱给她找睡衣,林以祺问:你昨晚跟我那两个哥哥说什么了?
他们不是都告诉你了?萧自宾转过身,将内裤和睡裙扔给她,又把自己的穿上。
没说。林以祺靠坐在床头把玩着手里的睡裙,你不会是跑去跟他们告状,说我给你戴了绿帽子吧?
穿好睡袍走到床边,看着她的笑脸,萧自宾顿了顿,道:我问他们,你心里那个人是谁。
林以祺一愣,有些不解。
他定定看着她:我感觉得出来,你心里有人。
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林以祺只觉好笑:那你倒是说说,那个人是谁?聂钦还是陈慕之?
聂钦是你唯一主动追过的男人,一追就是两年,对吗?
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上次团建,你二哥说的。他自嘲地笑笑,但他昨晚也说,他根本不了解你。
所以搞了半天,你还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林以祺直起身,笑吟吟地凑近他,要不要我亲口告诉你?
他依旧定定看着她,良久才道:不重要了。
是吗?
林以祺。他缓缓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脸,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从你心里消失。
话说完,吻也落了下来,温柔缠绵,带着丝丝热意,在她唇上盘桓许久,又小心地探入口腔。
林以祺跪坐得腰疼,正准备换个姿势,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托着她的背慢慢躺下去。
睡裙还在一边放着,她浑身赤裸,他那松松垮垮的睡袍也跟没穿似的,大半个胸膛都毫无阻隔地与她相贴。
左乳被他握在手里,酥麻的快感让林以祺轻哼了声,感觉到抵在腿心那物的硬挺,她不禁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我昨晚跟聂钦什么都没做?
他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
林以祺继续笑:我和他接吻了,也做爱了,你确定还要继续?
眸中的欲色渐渐褪去,他松开手中的乳,静静看着她。
猜到他不会再继续,林以祺翻了个身,准备睡觉,他又忽然覆上来,托着她的腮拼命吻她,比刚才用力,却并不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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