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那幼嫩的雪指推上去,别说推开,根本和才满月的狸奴的肉爪一样,挠痒痒似的,更像是欲迎还拒的撒娇。
萧弗的气息浊重了许多,这还是只学不乖、学不安分的猫咪。
慢慢的,知知就发现,控在她腰后的手掌竟越来越烫,简直要把人身子都烫到酥化。
甚至他的拇指轻轻揉玩起她的腰肉,隔了几层衣服,也能激起一阵颤栗。
即便在这四方来风的楼台上,萧弗也无所顾忌。
知知只能哆嗦着讨饶:“殿下,别在这里……”
她本是叫他,不要在这里抱着她。哪怕不久后她真的成了他的妾,也希望能留有最后的尊严,而不是在外头就能随手狎玩的一个物件。
但落到旁人耳中,却又成了另一种意思。
周明亦浑浑噩噩睁开眼,趔趄着从案底爬起,看着屏幅上映出的一双相叠的人影,惊掉了下巴。差点以为是醉糊涂了。
这么多年,几曾见过小娇娥偎向萧弗的样子?
他已经醒来,自不可能两眼一翻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也不知是不是爬起来的时候,被那一声娇滴滴的莺啭惊着了,踹到了酒杯。玉质的杯子就骨碌碌在地上滚了一圈,最终撞停在案脚。
铿然尖厉的脆鸣,听得人浑身一凛。
知知发觉屏后的几案处还有别人,呼吸都卡在了嗓子眼。
她不知道那是谁,总之一定不是这府上的人,怪不得殿下会在此处,原来是和别人有约。
如今别说夺步逃走来不及了,就是她想,殿下也不会配合,知知脑中嗡然,忽地有了一点儿穷途末路的急智,把心一横,脸就贴上了萧弗的胸膛。
看不到脸,就不知道她是谁。
丫鬟们的衣服都是大差不差的样式,捱到那人离开,她也不算太难堪。
萧弗的手却拍在了她的背上,像在和她说别怕。
“子介先去宴上,别让母亲寻你不见。”
周明亦已经弯腰捡起了杯子,摆正在案上,酒气也醒散了大半,起先只是不曾见过好友这阵仗,一时才有些错愕。
“放心,这里的事,我就当没看见。”
说着就往楼梯走去,知知怕侧脸教他瞧去,换了一边脸颊去贴萧弗,单单呈给了周明亦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萧弗见她这般稚气,好笑着与她道:“这是子介,也就是周家二子周明亦,我与你说过的,忘了?”
还不等知知说什么,楼下却起了动静。
隐约是有人在说话。
依知知的耳力听过去,掺着渺远的舞乐声,细细碎碎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什么也听不分明。
但她想到,孟大哥和她约好,就不会不来。他比她先动身,按理早就该到了,指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才迟了一些,而今也许刚抵楼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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