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只老虎压抑着,硬生生帮沈绛河洗完了头,他本是要给人洗澡的,可想想沈绛河那别扭劲,他就决定将此事往后放放。
卧房里,窗帘已被拉上。
沈绛河坐在床沿接受着霍曦和的手动烘干,那虚放在头顶的手,冒着热烘烘的气息,温度适中不说,也远比吹风机温和,一时间困意涌上心头。
眼皮打架之时,被窜入胸口的热气吓的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起来。
垂眸看去,是离自己极近的爱人,此时正单膝跪在自己脚边,垂着眉眼为自己解衣扣,那窜入胸口的热气,其实正是爱人手上的温度。
火属性的霍曦和,体温总是偏高的,有时妖力得不到疏通,就会导致体温更高,日日睡在他身边的沈绛河最熟悉不过,如今霍曦和妖力突破式暴涨,没来得及调试,体温比往常更高。
“吵醒你了?”霍曦和声音低沉,抬眸看了眼沈绛河,手上的动作继续,“抱歉啊,我还不太熟练。”
霍曦和为沈绛河烘头发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昏昏欲睡,可他还有未做完的事,所以他在给沈绛河解衣扣时故意将热乎乎的手指往他皮肤戳。
他知道,沈绛河的体感触觉格外敏感,仅需这一点刺激就行。
沈绛河听了霍曦和的话心理竟有几分窃喜,他印象里霍曦和干什么都得心应手,不熟练的往往都是不曾接触过的。
这就意味着,他在霍曦和这里占据了许多的唯一性。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沈绛河就会有种前所未有的隐秘的快乐,还带着胆大的,放肆的占有欲,而后一点,沈绛河自己都不曾意识到。
他对上霍曦和的视线,眼底是一片温柔,“没关系。”
那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占有欲作祟,他竟没有去向霍曦和要解衣扣的主动权。
直到霍曦和的手触碰到裤子上的纽扣时,他才攥住了那动作的手腕。
“霍先生,这个我自己来吧。”到底是扛不住羞耻心。
沈绛河原以为要僵持一会儿,不曾想霍曦和竟然直接放开了手,就在沈绛河以为霍曦和转性时,那人却迟迟不站起来,抬眸直直的望着沈绛河,与他对视,眼底情绪不明。
看着久久不下手的沈绛河,霍曦和出声提醒:“今晚要早些睡的,这样明天你的腿兴许就能动了。”
纵使霍曦和说的十分在理,可也盖不住催促的本意。
沈绛河听出了那意思,指尖发颤的开始动作,心理有道声音在告诉他,停下动作,可看着霍曦和那盛满自己倒影的眸子时,他战胜了那声音。
随着扣子的解开,霍曦和也站起来身来,就在沈绛河毫无警惕之时,一只滚烫的手,挑开他身前的衣衫,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上扣在了他的颈侧。
沈绛河的视线被霍曦和的身影挡住,抬眸看去是霍曦和那若隐若现的肌肉。
他清晰的感受到落在他脖颈间的吐息,那气息滚烫无比,好似深入皮肉将他烤化。
“宝贝儿,你今天说你送了一个人月季花?”霍曦和附耳低语,空闲的手撩开爱人的衣服,探入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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