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肯定是多赚功勋,赚得越多越快越好,然后集中资源,快速提升剑道造诣……”
“有人能帮着赚功勋,你不赚,你是笨蛋么?”
……
墨画口齿清晰,语速又快,噼里啪啦一顿说。
令狐笑被墨画给说懵了。
他也并非真的生人勿近,只是资质太好,遭人妒忌,被人疏离惯了。
所以久而久之,就孤僻了起来。
也不愿与人交流。
若是一直这样,直到结丹乃至羽化,他很可能会就此成为一个实力超绝,但孤僻怪异,不通人情的绝顶剑修。
但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
墨画的话,回响在令狐笑的耳边,他沉思许久,默默点了点头:
“好……”
原本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口舌的墨画,有些诧异。
不过令狐笑既然同意,那就是好事。
墨画习惯性地拍了拍令狐笑的肩膀,神态亲切,动作自然。
令狐笑身体一僵,但也没有拒绝。
“下个旬休,你去炼妖山入口那几个山头里,找太虚门的弟子,报我的名字就行。”
“你剑法这么厉害,一剑一只妖兽,一天能赚好多功勋。”
墨画给他画“大饼”。
当然,这也是实话。
令狐笑点了点头。
到了路口,两人分开,各自回宗。
回到宗门后,连续几日,令狐笑都有些心事重重。
墨画的话,做的事,总是会浮现在他脑海。
初见之时,那种隐晦的杀意,诡谲莫测的压迫感,还有从容如流水般的法术和身法;
死去的妖木鹰身上,那凌厉异常的金色剑气,以及渗入骨肉的,细碎的剑刃碎片;
后来敛去杀意时,如沐春风的笑容。
以及话语之间流露出的,阳光般的真挚和从容……
种种矛盾,且有些违和的形象交织在一起。
令狐笑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墨画……”
……
至于墨画,回到宗门后,他就把令狐笑给忘了。
因为太忙了,又要修行,又要上课,又要练阵法,还要考虑炼器和铸剑的事,基本无暇他顾。
偶尔他研究剑阵的时候,才会想起令狐笑。
令狐笑的剑气,的确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筑基境界最强的剑气。
比断金门的断金御剑诀,明显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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