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灯也关了。
难道是已经洗完澡了?
盛雪看了一圈,突然发现阳台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她眯着眼睛仔细看,发现那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周边似乎还有一大堆液体,即便现在夜色浓重,也能看见这些液体是从躺着的人身上流出来的。
她睡在血里。
要说外面的人不是沙婉,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盛雪心里紧了紧,楼下的脚步声还在响着,宿管阿姨还在紧锣密鼓的查寝,估计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它查寝的速度还能更快。
她将鬼婴手里的眼球捏在自己手上,一步一步靠近阳台。
既然沙然想给自己姐姐道歉,自己就必须去到沙婉面前。
不过她这次长了个心眼,在过去的时候,在沙婉原本的桌子前顿了顿。
画册摆在桌上,并没有打开。
因为不知道到底要怎么破局,盛雪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上前打开。
最后一张画已经画的很完整,原先自己看的时候,她站在桌位旁边不知道看着什么。
但是在这副完整的画面里,她站在自己的座位旁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沙婉一笔带过,叫人看的不是很清楚。
卫生间外面也的确像是有什么东西。
盛雪直接转头朝着自己的桌子去看。
她的桌子还保持着之前的原样,只不过盛雪在副本中已经养成了习惯,在她的地盘有什么东西她都清清楚楚。
包括多了什么,或者少了什么。
所以只是一眼扫过去,她就发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似乎多了一张信封。
拿起来一看,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信件,只是上面没有任何署名,书信的口也没来得及封。
像是一封来不及寄出去、或者说是给出去的信。
盛雪心有所感,已经知道这封信是要给谁的了。
“砰砰砰——”
极重的脚步声已经在二楼里,听声音虽然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按照宿管阿姨的速度,应该很快了。
毕竟刚刚遭受了自己这个“食物”的愚弄,宿管阿姨应该很气,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吞入腹中。
她不再犹豫,相信两个姐妹互诉衷肠的时候也不希望更多的观众在场,所以跟在她身旁的鬼婴也被一起受了回去。
她打开了通往阳台的那扇门。
沙婉就静静的躺在地上,她的脖子上有很长的一道刀伤——这就是她的致命伤,当年那个班主任害怕被告密,于是追到寝室将她杀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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