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裙子被扔了出去,接着着文胸,划出两道漂亮的抛物线,在抛物过程中,唱碟中的曲变成了歌,是关智斌的《干爹》。
她愣了片刻,看向客厅,竖起耳朵听那首歌。
这么不专心,嗯?他不满地哼哼,在她屁股掐了一把。
她呼痛,伸手去摸屁股:我在听你放的歌,你怎么知道这首歌的?
是你告诉我喜欢Kenny(关智斌)的歌,我才放的。他把她的身子往上送,低头含住了她的乳,不停嘬着上面那抹嫣红,最后整个下巴都凑了上去,在那团雪白的柔软上碾压、吸吮。
呃,干爹。胸口像被小虫子爬过,酥麻得要命,她双眼迷离,仿若一片茫茫暮霭,迷蒙中,切换成了广东话:契爷(干爹)。
嗌多次(再喊)。他也换成了广东话,埋首在她乳间,发出浓重的鼻音,眼瞳因为强烈的兴奋显出一点一点的血色斑迹。
她眼周全是粉粉的色彩,露出娇憨的神态,软糯地喊:契爷。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那声音一直甜、一直甜,甜到心底去了,他粗声粗气地用广东话命令:继续。
衬衣飘落在地,踩在衬衣上的,是杜蓓琪像牛奶一样嫩白的玉足。
契爷、契爷、契爷。她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宛如这五月的暖风,吹进了他心里,捂热了他冰冷的心。
风光旖旎的哈瓦那,夜雨连绵的海山市,白雪皑皑的贾斯珀,一帧一帧,如画般美丽。
温柔的耳语,火热的拥抱,激情的缠绵,一幕一幕,如诗般迷人。
他从不曾忘记,他和她的过往,那么动人、那么妩媚。
他们的美丽世界,他们的靡靡之音,他们的阳春白雪,只有他们自己才懂,不需要,不需要第三人知道。
他的裤子退到大腿上,她的底裤被扔到了地上,他抓着她的腰,狠狠刺入,直插到底。
躁动得到了良好的安抚,全身都舒服了,仿佛在温泉里畅游,无限舒爽,头皮似乎被人按摩过,一阵一阵地跳动。
她和他,像是一把锁和一把匙,彼此接纳,完完全全密合,如此匹配,就像是。。。。。。他闭上眼,想了好久,终于想起了那个词:天造地设,对,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突入的硬挺让杜蓓琪顿了好一会儿,下身酸胀,仿佛被撑大了一圈。垂下眼,看到他颈脖的血管突起,后颈皮肤在微微震颤,连带着汗毛都在颤动。
他的汗毛是棕色,被阳光照着时,会给人金色的错觉。眉毛和睫毛是栗色,颜色比他的头发深一些,腿上的毛发介于两者之间,没见过他胸口和私处的毛发,她曾想象过,应该也是棕色的。
他好漂亮,像一头高贵的豹,大多时候温和慵懒,带着迷人的笑容;偶尔又会暴躁不安,凶厉恣睢,露出恐怖的尖牙。而被他逮住的猎物,如她,会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下。
下一刻,两人发现这样的姿势十分尴尬,不方便运动。
陈景恩被欲望烧得头脑不清,诅咒着,为什么要选这张该死的凳子?
我来吧。杜蓓琪努力撑起腿,脚掌垫在地上,往上用力,顺势动了起来。
杜蓓琪将下巴靠在他额侧,下身扎扎实实地压在他的腹部,像一株金丝藤,牢牢地攀住他,寄生在他这棵大树上,汲取他的汁液,吸收他的养分。
她的下身和他紧密相连,把他困在了方寸之间。他体验到了内壁的细腻和柔嫩,似乎还有一丝皱褶,妙不可言,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气息紊乱,紧紧搂住她,让她的浑圆摩擦他的锁骨,想要她给予更多。
她的动作并不大,但每耸动一次,他都有种被温暖的潮汐拍打的感觉,湿、热、紧,还有什么触感,他说不上来,只知道全是美好的东西。
他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像醉在了一场荒诞不经、古怪离奇的舞台剧里,久久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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