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得唤了一声。
身下人一震,看向他的眼,慌乱却明艳。
他复又俯下身去。
这一次,贺思今的唇被轻轻吻开,陌生的感觉让她止不住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垫在脖颈后的手掌微微使力,她不由仰起下巴。
唇上的暖玉便顺遂而下,落在了她的下颌,蜿蜒耳后。
“宴……朝……”断续的语调,仿若揉碎的细银。
第二日宴朝醒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精神却是清明。
他坐起来,身上盖着被褥。
软塌边摆着干净的衣衫,他起身,手掌按在床沿上刺痛。
掌心缠着纱布,伤口显然已经被处理过。
“来人。”
廿五应声进来,瞧见主子面色,小心问道:“殿下可好些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抬起手。
“殿下责罚。”
宴朝拧眉,罢了,昨晚命他寅时再回来,想必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昏睡过去,想来是廿五觉得他伤口严重,才擅作主张给包扎了。
“……起来吧。”
宴朝兀自掏了衣裳洗漱,面色沉静。
廿五没敢作声,直到听得已经收拾妥当的主子执了茶盏坐下,才过去叫了早膳伺候。
“殿下昨夜分明用了药。”廿五道,“怎会压不住?”
“寻常毒物,这解毒丸,自是可解。”
“殿下不是说,这密室中的濯春茶很可能与当年的毒出自一人之手?又怎么会上次可解,这次不能?”
“毒?”宴朝冷笑一声,“有什么毒,会叫人欲罢不能,又有什么毒,能叫人流连探春楼呢?”
“殿下意思是——”
“是药,叫人上瘾的药。”宴朝淡淡瞧着那杯中浅碧,“当年,我问的可也是药。”hr
()
span传送门:||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