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丽为人低调,不想让人知道她有中央警卫局的人当保镖,周斌一直是暗中保护,这次露面实属迫不得已。
周斌刚消失,陈钊就带数十警察蜂拥的冲进屋里,并快速收拾局面,将受伤的混混小弟尽数抓上车。
“段院长,你没事吧,要不要上救护车去医院。”陈钊关心地道,双手拍着段飞的双肩。
“我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段飞摇摇头,委婉的拒绝了陈钊的建议,随即缓缓的走向张亮。
此时的张亮极为狼狈,蹲着身子双手抱着头,面对着警察的手枪,他整个身躯都不停微颤。
这模样哪像昔日意气风发的张台长!哪有半点先前要置段飞于死地的霸气,哪有一丝当时威逼段飞屈服的自信。
原来就算昔日是高官,面对冰冷手拷时,照样是害怕恐惧。
“张台长,咱们先前的赌约,是我赢了,我说过要你惨死,马上就能兑现。”段飞蹲身在张亮面前,伸手紧揪他的头发,硬生生把他脑袋提上来。
“你要干什么?”张亮惊恐的望着段飞,心头涌现不安的预感,如今落到段飞手里,肯定会遭到报复。
“那晚你们父子百般折磨我,还强行给我注射冰毒,你说我要干什么呢?”段飞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容。
“你不要乱来,我虽然落你手里了,可你要是打人,我可以起诉你故意伤害。”张亮虚张声势地道,眼眸里闪烁着恐惧。
“起诉我!现在你知道用公民权利了,昔日你当高官,你又是如何践蹋民众的,任你儿子嚣张的欺压民众,私下贩卖毒品坑害民众,你当时有把民众权利放在眼里吗?”段飞咆哮地道,言语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忽地,他的眼眸闪过抹狠意,眼角余光看到旁侧有个铁椅,当即紧握在手里,喊道:“老子这叫正当防卫,你去起诉啊。”
话音刚落,他手臂猛地一甩,手里冰冷铁椅如重石般不偏不倚的砸在张亮脸颊上,顿时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屋里。
张亮脑袋一甩就摔倒在地,嘴里满是鲜血,那张昔日沉稳的脸颊被砸得扭曲变形,躺在地上似死狗般的痛苦嘤吟。
“这就趴下了,我还没过瘾呢,起来继续。”段飞抓起张亮的头发,再次拎小狗般把他拉扯起来。
“陈局长,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段飞毒打我,即便我是阶下囚,我也拥有不被蓄意伤害的权利,你快制止他。”张亮不甘被毒打,欲向旁侧的陈钊求助。
“张亮,我没见你被蓄意毒打,我只看到段院长在正当防卫,他这举动没触犯法律,我管不了。”陈钊耸耸肩,有意的配合段飞。
“你们……”张亮气得身躯微颤,他不傻,显然看出陈钊是有意纵容段飞,他头次体会到无助的感觉。
“我们如何了!你不是喜欢利用权利只手遮天吗?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这感觉,叫你知道什么是哭诉无门。”段飞愤怒的呐喊,再度甩起铁椅朝张亮另一边脸颊砸去。
愤怒的力量是恐怖的,张亮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嘴里的数颗牙齿脱落,随着浓血吐在地上,那惨状触目惊心。
“不要打我脸,给我个痛快。”剧烈的疼痛让张亮的身躯不停颤抖,他过惯纸醉金迷的日子,哪能承受这般毒打。
“脸!你还有脸吗?国家跟人民给予你高官厚禄,你却不思报答,竟然私下勾结混混贩卖毒品坑害民众,你就是这样运用国家跟人民赋予你的权利吗?”
段飞抬脚重重踩在张亮那早已青肿不堪的脸颊上,沉吟说道:“张亮,你早已没有脸了,有脸你就不会干这些罪恶滔天的事,而且你的心早被狗吃了,没有心的人就是行尸走肉,你怎会害怕我毒打,你应该感觉不到疼痛的。”
说完,段飞的脚猛地用力捻动,他能清晰感觉到脚尖抵在张亮的牙齿上。
“段飞,求……求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行不,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招惹你,求求你高抬贵脚。”张亮颤声道,言语苦苦的哀求段飞。
“放过你可以,但你必须将朱志超做的违法事不差分毫招认出来,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不过我会用比你折磨我百倍残忍的手段回报你,让你生不如死,我段飞说到做到。”段飞蹲下身看着苟延残喘的张亮。
“我招,我全招。”张亮屈服道,他对朱志超的信念仅仅限于金钱上面,眼下败局不可挽回,只能招供朱志超争取逃脱段飞的毒打。
段飞面露欣喜,随即吐了口浓痰在张亮脸颊上,啐声道:“狗腿子始终是狗腿子,永远无法忠诚于国家,忠诚于党,忠诚于提携你的恩人,面临死亡只会背叛你的主人。”
“段院长,辛苦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来人,把张亮带走录口供。”陈钊走上前欣喜地道,吩咐警察把伤痕累累的张亮带走。
“陈局长,你客气了,我还得多谢你给我机会报仇呢。”段飞讪笑道,随即俩人默契的哈哈大笑起来,言语里无不透着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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