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不想吃,或者吃不下的时候,就会将他的脸按在鱼汤里,逼着他吃下去。
他不怪妈妈,他知道她生病了。他只恨薄宗山,如果不是薄宗山,妈妈不会病成那样。
想到这里,薄惊聿眸底闪过浓浓的,几欲噬骨的恨意。
祁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薄惊聿站在阳台上,手里捏着香烟,浑身散发着孤冷,眉间寒鸷的情绪,满得几乎快溢了出来。
他不由走过去,叫了一声,“阿聿?”
薄惊聿转身,看到他,将手里的烟按熄,眉眼淡漠,“洗好了。”
祁遇点头,担心望着他,“你没事吧?”
他怎么觉得阿聿好像……心情十分不好?
薄惊聿的目光触到他眼底的担心,心头的阴郁淡淡散去,“没事。把衣服脱了,去床上等我。”
祁遇:“……”
他瞬间没了别的心思,脸红得像滴血,欲哭无泪地点了下头。
等薄惊聿去浴室洗澡后,他生无可恋地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等薄惊聿出来后,就看到软软的少年将自己蒙成一个大包,掩耳盗铃似地藏在床上。
他的眸色温了两分,将玉雕拿出来,涂好润滑油后,缓缓走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祁遇气喘吁吁地靠在薄惊聿怀里,耳垂如同染了血的红玉,表情又愤又羞。
薄惊聿垂头,吻过他染着薄红的眼角,“还适应吗?”
祁遇扭动了一下身体,眉头皱得紧紧的,“还好。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太久?”
太难受了,跟温水炖青蛙似的,还不如直接来一刀痛快。
薄惊聿抱起他,往浴室走,“一个月到三个月。”
从最细的玉雕开始,每个放一周,差不多就是三个月不到。
祁遇哀嚎一声,瞬间觉得人生没了乐趣。
薄惊聿看着他苦兮兮的小脸,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这边。
薄淮声借口有事,离开餐厅后,约了云止白在酒店见面。
云止白很久没被薄淮声约过了,自从换档案的事后,薄淮声觉得自己被他背刺,对他的态度直接冷了下来。
接到薄淮声的电话后,他眼中闪过兴奋,跳起来,跑到浴室,给脸上涂上一层粉底,又划上不那么明显的眼线,让眼睛看起来大一些,紧接着又抹上一层淡粉色的口红,高兴地去了楼下。
方兰月正愁眉苦脸地看着手机,见他一副打算出门的样子,皱眉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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