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不作数。
兰泽暗自想着。
说了一会儿就好,却又抓着她折腾了一两个小时;
说了要轻一点,做着做着却又开始手重失控,弄得她身上淤青点点。
这个男人的话哪里作数?
她闷头蜷在他臂弯里,好半天,才细弱着声道:“手疼。”
莫名其妙的一句,换成谁都听不懂。
“什么?”
她举起手,摊开在他面前,声音委屈巴巴的:“手,又酸又疼。”
昨晚弄得。
很明显二人想到了同一处,她闷闷不乐地呆在他怀中,程砚安却低笑,在她耳畔暗了声,道:“可是我们泽泽很棒。”
他的那些靡乱的话,她全都一一照着遵循,而她身上独有的那股青涩的风情万种,完全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臣服于她。
也一如彼此动情后,他对她的夸赞。
——宝贝真的很棒。
兰泽耳根蔓延起一层红,咬他胸膛一口:“……不理你。”
他吃痛闷哼,却受用着,是喜欢她这副又羞答答又胆大热情的样子,得抓在怀里一个劲儿地亲才算舒服。
兰泽经他这么一撩拨也睡不着了,横他一眼,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
两个人这些天厮混在一起的速度实在又急又快,都还没想起要添置私人物品,她身上的睡衣还是他的某件t恤。
男人的t恤不怎么合身,领口太大,松松垮垮挂在她肩头,老有一种摇摇欲坠往下跑的趋势。
常年习舞的女生身材瘦而不柴,胸膛饱满,腰软臀翘,尤其是天鹅肩颈,修长流畅。加之下半身就一条小裤子,长腿又嫩又滑,像条白玉珍珠——没由来的清纯妩媚,尤物似的,竟然勾着人,吊起了他的胃口。
程砚安眸色渐渐深了,毫不遮掩地盯着她领口的风光,轻扬唇角,道:“不喜欢?”
……喜欢。
可兰泽说不出口,扭过身子,真不理人了。
矫情又傲娇,非等着人去哄。
他没忍住,明知那是她故意的,却还是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又亲又咬的,她最后实在招架不住他,才算是罢了休。
这个点临近晌午,兰泽扯着他说饿。
可他家里冰箱常年空空如也,两人要是饿了,只得去外头解决。
程砚安挠了挠眉心,开始思忖着,是否需要学学厨艺。
以往是没那份心思,加之工作忙,一个人随便怎么应付都成,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小姑娘是个娇气包,与他不同,她从小过的是精致讲究的生活,胃口也挑。关键是,他也的确不忍心让她随便解决。
计划待定,那天他带着她去试了另外一家餐厅的口味。
淮帮菜,清淡口,对于两个不爱吃葱蒜的人而言,正正好。
等着上菜的间隙,兰泽看着有好几位中老年人经过与程砚安打着招呼。
全是住在这附近,周末来照顾生意的邻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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