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拽起凌潭的一条胳膊环在自己肩膀上,就把人带出了包厢。
他俩刚走,包厢内的人们叽叽喳喳地八卦起来。
“这是谁呀?”
“我觉得他俩关系不一般。你说是不是?”
“盛儿,你知道这人谁吗?”
樊盛苦笑一声:“他对象。”
他话音刚落,耳边就炸开了锅,旁边人说的什么,他没听太清楚,他只是觉得自己心里怪难受的。
不过他不应该难受,凌潭很幸福,他应该为之高兴。
想到这儿,他举起手中的酒杯,扬的很高:“不说这个了,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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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潭喝多了不发酒疯,不吵不闹,只是会话有点多。
卫重霄其实最讨厌别人满身酒气的模样,但对于眼前这人,他讨厌不起来。
凌潭会抱着他说个不停,说出口的话虽带有酒后的含糊,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在告诉别人,他说的是心里话。
上次之所以越了线,就是因为凌潭喝多了抱着他“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说个没完,卫重霄被他撩没了理智,没待认真思考就滚上床去了。
后来卫重霄一度怀疑这一夜不该发生,因为醉酒后的话和用下半身控制的情感都太不可信。
现在再去细想,不管是醉酒还是情欲的渲染,凌潭那双如一池湖水般深不见底的眼眸,却一直带着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清明。
卫重霄本来还有点烦,为他不接电话,为他出去喝酒还喝那么多。但是看见副驾驶上那人的侧颜,顿时就不想跟他算账了。
凌潭的领子因为刚才被架住的动作而开了两个扣子,领口歪斜。耳朵上的黑色耳钉更衬得他皮肤格外白皙细腻。
卫重霄看的起火,趁着一个红灯就上手把他那耳钉摘了。
凌潭茫然地看着他,身子软的一塌糊涂,整个人瘫在车座上。
卫重霄烦躁地卡着超速线飙回了家,一路上凌潭都没跟他说话,估计这回是真挺累了,也没什么好说的。
结果卫重霄刚扛着他别扭地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时脚拌脚差点俩人一起摔个狗吃屎,得亏卫重霄撑住了门口的小桌子才得以幸免。
“别乱动!”他呵斥道。
凌潭完全过滤了他的话,摇摇晃晃地走进屋,自然而然地打开了主卧的门,一边咕哝着:“你过来,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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