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肖诚心鬼鬼祟祟地进入办公室,贴着墙根走了一会儿,看上去非常小心。
不久,他绕到会议桌边,无声地挪开凳子,坐下。
画面像静止了一般。花崇瞥向右下角的时间,才知画面并未静止,是肖诚心没有动。
“奇怪。”花崇说:“他坐那儿干什么?梦游吗?”
“梦游会特意避开监控吗?”柳至秦说:“别说梦游,就是正常人经过走廊,也不会刻意绕着摄像头走吧。”
“他这样子像是想做些什么,但又没做。”花崇开始快进,画面里的肖诚心一直坐着,没有多余的动作,顶多左右张望片刻。
在视频的末尾,肖诚心站起来,将凳子放回原处,原路返回。
“这就完了?”花崇不解,“有点儿诡异啊。”
“看完了?”柳至秦正在打弯,没有往平板上瞧,“看到他拿曲值的冰红茶了吗?”
花崇这才看到,肖诚心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瓶冰红茶,站在原地喝了几口才再次向门口走去。
“他半夜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拿曲值的冰红茶?”花崇更诧异了,“不至于吧?”
“我也觉得很怪异,而且他的目的如果只是拿冰红茶,为什么要坐那么久?”柳至秦说:“他是在正要离开时折返,感觉像是突然口渴,想喝点儿水。”
“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花崇捏着眉心思考。
“我刚才去了一趟局里,曲值还在打听谁拿了冰红茶。”柳至秦说:“张贸说肖诚心上午去找了你一回,好像有什么事想跟你说。”
“他主动找我,绝对是和他手上的案子有关系。”
“也许不是。”
花崇侧目,“那还能是什么?”
“不知道。”柳至秦道:“反正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我继续盯着他。”
??
在省厅耽误了一天,花崇回到市局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肖诚心果然又在重案组。
“花队。”肖诚心坐在张贸的座位上,而张贸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有事?”花崇装作不知道夜里的事,态度和平时没有分别。
有队员在一旁搭腔:“嘿,花队你才回来啊?肖队今天来找你好几次了。”
“哦?”花崇看向肖诚心,“别是又有案子想丢给我吧?”
“不是,没有!”肖诚心手里还握着笔,摊开在桌上的是一份案卷,闻言将案卷合上,笔也放下了,“花队,今晚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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