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知道是夏满自己逛窑子惹出来的麻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白秋过给了他,这何处说?即便白秋肯帮夏满背这口大锅,上官家也不能留着两个大杨梅啊!
“你要非要管他,我就只好告三小姐了。”赖头哼道。
白秋更加发火,对着赖头说:“你告吧,告了后,就再别来找我!我跟小满走了,以后路上碰见,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秋哥,你!”
“赖头,我要你答应,夏满也许得了杨梅的事,你不许说。”白秋沉肃道。
赖头一甩手,一肚子委屈加疑惑,“为什么?”
白秋斩钉截铁地告诉:“因为夏满还是我丈夫,我这个做妻子的还没说不管他不要他,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非常感激你一直以来都这么帮我,但我跟小满的事,还请让我们自己解决!”
白秋一脚踢开住的小屋,墙外适时传来打更声,三更天,天上夜色黑的发蓝,秋天的风又凉又重,夹杂着水气,拍打在白秋和赖头身上。
白秋半边身子已经进了房,另一边卡在门轴里,钝圆的眼冲着赖头释放出凌厉的光,在警告他,你可以回去了。
赖头被这冷漠严厉的一瞥激的心里发寒,浓浓情意瞬间冷却,蹲墙根的惯性使他没立马离开,白秋的拒绝又让他无法继续阻止,一来二去,就只能变成呆呆的,站在白秋跟夏满的屋外,仿佛一张只需站岗一天,明天就要被揭下来换掉的门神。
白秋没阻止赖头在屋外“罚站”,反正那人听他墙角也不是一次两次,夏满浑身的酒气臭气急需收拾,白秋沉默地打来一盆水,兑着炉子上烧的热水给兑的温温,为夏满擦脸擦脖子。
擦完,又沉默地蹲下解男孩的裤子,从小腹到腿根,一一查看,确定没看到一块瘢痕,才轻呼着出了口气,安慰了句,“没事。”
夏满不说话,待白秋起身要去厨房给他拿吃的,才幽幽叹息:“现在还看不出来。”
白秋:“怎么说?”
夏满:“那病中了的话,前几天是看不出来的。”
白秋:“那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出来?”
夏满:“快的话天,慢的,七天也瞧出端倪了,赖头说的没错,要是真得了,肯定过不了月身体就烂光了!”
“瞎说!”
白秋蹙着眉,不赞同地摇头,“就算要得,你是被传的那个,传你的人还没事,你就烂成泥了,这怎么可能呢?”然后又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问:“你还有印象吗,你要的那个倌,身上可有瘢痕疮疤?说是设套了我猜也未必,逛窑子的客人都是有新有旧的,也都是从新转旧的,真就新客得,老客不得?敢情老客第一次不是新客?你别怕,我看事情还有回旋余地。”
“……他吹了灯,下面的,我没仔细看。”
夏满眨了下眼皮,长卷的睫毛上挂着泪。孩子是真怕了,一向自负机灵的小弥勒佛也失掉了往日的光彩,蔫蔫地倚在床上,像被霜打过一遭,软了芯子的圆头茄。
有些事就不能从后往前倒,会越倒越怕,越倒越觉得自己对上了,本来上床吹灯是很正常的事,在夏满眼中却成了兰容长了身烂疮,怕被发现才故意吹了灯。
他就是被算计了!!!那么点钱,那么极致的体验……
兰容绝对是活马!错不了。而赖头说那地方,十匹活马九个病,他能那么好运,就剩一个,就配给他,使他逃出生天了?
第69章说同行谁是同行
夏满已经怕的完全没有心思干活,也没心思上铺,第二天,白秋跟七胡管家请了假,叫上赖头,要赖头给他指路,他去找兰容和冬冬。
赖头在外面傻站了一晚,对白秋不听他的非要去哄堕落的夏满颇有怨气,可当白秋为他端来热腾腾的小米粥,配上清脆可口的豆芽,赖头的怨气就跟晨起蒸发的露水似的,太阳一出,便消失无踪。
“这个时间去窑子,搞不好会被打成闹事的。”
“那也得去,至少得先确认那两个倌没毒,不然夏满没得病病死,先被自己吓死了!”白秋说。
“你为什么要管他呢?你又不喜欢他,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姑爷。”
赖头看了眼旁边的白秋,回想那天和小光在锦秋记后门偷窥,他们俊美的姑爷,对院内一众标致丫头视而不见,居然会深情地握着白秋的手!
白秋才来府里多久!他是什么时候抓住的姑爷的心?
赖头偶尔闲着无聊也会想。
因为开荤开的早,他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床上。在他看来,姑爷实在是长的漂亮,要是没有小姐,姑爷其实更像个兔子,可你把他和白秋放一块,做兔子的就只能是白秋。你问他为什么,赖头也说不来,就是天然地觉得白秋得被压在下面,白秋给人的气质太遭压了。
走在路上,赖头无法控制地往下看,不知道是不是总撅着屁股做饭的原因,他感觉白秋的屁股比起刚进府时又大了两圈,这么大一手抱不住,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想来姑爷也是体会了这浑肥屁股的美才对它爱不释手,这样说来,赖头又觉得自己的喜欢比姑爷更纯粹,不止姑爷,他的喜欢,比小光、夏满都纯粹。
小光为玩这屁股,机关算尽到最后把命都给葬送;夏满得不到这屁股,一着急,竟跑到窑子里瞎混;他也馋这招人的两瓣,可若吃不到或吃到了吃不饱,赖头保证,他绝不会有丝毫怨言!他爱白秋,不止于欲望,白秋的笑,白秋的饭,白秋在炊房里忙碌,在宅子和铺子两边赶,他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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