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把瓶子捏的嘎巴嘎巴作响,有些无奈,苦笑了一声。
“看起来谁都是受害者,谁又都是加害者。谁也不提,但谁都不无辜。”
展月华喝可乐的动作顿了顿,举着可乐瓶子和他碰了一下。
南渡理解这个动作,这是安慰他呢。
“我哥是准备打光棍一辈子了。他不相信婚姻。我不想打光棍。我觉得我不喜欢女人也因为讨厌那个女的引起的。”
“所以你灯红酒绿美人入怀一年谈十六个男朋友业余生活非常丰富。果然还是单身好,和谁暧昧都是谈恋爱。不涉及出轨搞小三的道德问题。”
展月华总结南渡这么多年来放荡形骸,不过是给他花天酒地找借口罢了。
“谁没有年轻冲动的时候啊。过去了对吧。”
南渡掩饰的装傻。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展月华嘲讽一句,喝掉最后一口可乐。不想和他继续谈心了。
他不就是想知道嘛?该告诉他的都说了。
站起拍拍拍裤子。
南渡一把拉住他的手。
“别人都睡觉休息呢,要不咱们俩去车上继续聊天,或者你也想睡个午觉啊?”
“没这闲工夫,拿着工具上房修房顶吧。”
什么叫上车睡个午觉?能单纯的睡才奇怪呢。
既然来了一次那就别白来,干点该干的比什么都强。
雨季来临,这栋筒子楼很漏雨的,来了就别闲着,总不能让三个女人上去吧。
南渡比较能干,只要吩咐他的事情他都做得很好,买了修补房顶的东西拎上去,一寸寸的抹平,再覆盖上塑料布,再抹一层。午后的阳光毒辣,一点风丝没有,太阳炙烤着大地,房顶温度都能煎熟鸡蛋,汗流浃背,滴滴答答的都滴落在房顶上。
展月华几次想上去帮忙,哪怕就是帮着抹平铺一铺塑料布呢,南渡都不许他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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