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时候,即使能令骆侯伏法,再借粮食,骆家可就未必愿意了。”
本朝权贵特权极多,最底层又有着数目极大的奴隶,哪怕是骆明达犯了必死的罪,虽然会牵连家族。
却不至于令骆家这样的大族败落。
毕竟骆家不止有骆明达一人在朝堂有所经营。
当然,如果慕容韫实在忍不了,派上几百个杀手把骆族的重要人物都直接剁了,也不是不可以
显然这话,直接让慕容韫上头的脑袋瓜子冷静了下来,她抿了抿唇,又坐了下来,本来想喝口冷茶冷静一下。
却发现面前的茶已经换了,刚刚泡好的清茶滚烫,她只能拿着小口抿着。
突然又想到什么,她眼带诧异的看了眼坐在对面,不动如山的人。
有些狐疑:“可以啊,你这收集情报的速度,比我都快不少,还不速速招来?”
“说,你究竟是谁?”
她早上都才拿到骆家旁系人的资料,还没有什么秘密,这人倒好,出去了一趟,回来连这骆家家主的老底都掀了?
黎苏被这再一问,执着茶杯的手指一紧
他究竟是谁,其实并不想瞒着的,只是他的身份,实在不能出现在琉京以外的任何地方。
否则都会为永安郡引来祸端。
“只是,家中正好有人在此地,意外知晓了骆侯的动向,至于身份,抱歉,现在我还不能说。”
慕容韫看着白衍的神色,到底是没再逼问什么。
她伸手将桌子上的其他信件拿了过来,一边拆开,一边故作不在意说道:
“既然你不便说,本郡主也就不问了,反正本郡主也不在意。”
那神色,高傲到不可一世,实际上,不过是慕容韫强行挽尊而已。
啊,太丢人了,早知道就不问了。
她这般想着,不过很快这种情绪就没了,而是认认真真的查看起信件来。
黎苏见此,心下一松,方才还有些担忧起对方真的不依不饶。
而这信件,是永安王府埋在这里的暗桩花费好多代价,才从骆侯府中盗出的。
每一封,都足以定骆明达一个通敌叛国和谋逆的滔天大罪。
慕容韫看完所有,脑袋瓜转了起来。
这些,足够想到一个能把骆明达送去铁窗泪和让骆家全族奉上粮食的法子了。
只需要好好布局。
或许是老天终于有眼了,就在慕容韫沉思之时,雅间的门被人敲响。
原本出去接触骆柳的蔺陵回来了,还带上了一个人。
两人进来之后,在看到黎苏时,蔺陵的表情明显的一顿,只是见慕容韫没有动作。
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将身后跟着的男子引荐给了慕容韫。
直到几人商量到夜深,这雅间的灯火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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