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么容易就能洗清罪名的局,如今的阿韫又怎么会这么随便的送来。
这其中,定然有后招,即便没有,给谢广原找点事干也好,省得和皇后在那里结党营私。
皇帝翻动令牌的一瞬,心下就有了打算。
他龙颜微沉,将牌子递给内侍,示意内侍又将牌子递给了它名义上的主人。
“太川王,非是朕不相信你,只是,阿韫是皇姐托付给朕的唯一血脉。”
“贼人当街刺杀她,可并非小事,如今又搜出了你府上的牌子,此事,你都得给朕和阿韫一个交代。”
慕容厦自知此事是无法拿谢广原如何的,也不会天真的降罪。
而这一点,谢广原也是心知肚明。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程亮的牌子,知道皇帝这意思,是要他这个目前唯一的嫌疑人去查了。
谁知道慕容韫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光是昨天就有三次,鬼知道这次想杀她的是谁?
左右,皇帝也不过是拖延他而已,若是太过棘手或是找不到,到时候给个对方满意的替罪羊就是。
他可没心思,给慕容韫减除敌手,当然,若是对方愿乖乖嫁入王府,那保她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正当太川王思量之间,李芸瑾看着这老狐狸算计的模样,便是眼睛一转。
按照着早就想好的说辞来:“陛下,您可不能让这凶手去查啊。”
被强行挂上‘凶手’之名的谢广原果然被这小女官的胡搅蛮缠给再一次气到。
“昨夜光是刺杀郡主的,就有五十一人,除了太川王,这琉京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手笔?!”
李芸瑾状似无意无脑般继续说道:“郡主说了,这些人身上有太川王府的令牌,除了太川王,没有别人了!”
“郡主还说,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一个想要杀自己的人家去。”
当然这些话慕容韫没有说,不过是李芸瑾按照慕容韫的意思瞎编的。
但其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可就有意思了。
琉京中现有这样大手笔的人,当然不止谢广原一个,但想破坏谢澜衣和慕容韫婚事的人,可就不多了。
皇帝慕容厦和谢广原的心头,同时浮现了一人。
原来,阿韫的意在此处,皇帝心头大悟,面上十分配合。
“回去告诉阿韫,舅舅自会保她周全的,既当初说了郡马随她选,那便是随她。”
“至于调查真凶之事,朕相信太川王会给朕和阿韫一个交代,是吗?”
后面这话,慕容厦又转向了谢广原。
谢广原面色微微复杂,当即点头应是。
他知道前面是一个坑,可是,这坑,是被皇帝算计是死死的,不走也不行了。
憋屈,无比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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